再回来时,物是人非。
这般牵强的理由,就只有这般自我的人,才能想的出来。
同为女子,分明可以为了爱人付出一切。
可从戴疏桐的所作所为里,她只看到了索取。
硬是要用毒计拆散有情人,令她作呕。
见自己的夫人脸色难看,云尘澜到是上心了。
他捏了捏夫人的手,柔声关切,“寒烟?你可还好?”
这些日子,他体内的蛊毒又开始肆意游走。
每次镇压,便要夫人劳费不少的血,去喂养体内的蛊虫。
过去了这么久,虽能镇压得住,可一次比一次痛得厉害。
而夫人,肉眼可见的憔悴了。
今日,只怕是要好好和叶姑娘谈谈了。
“将她们拖下去,别来碍本王的眼!”云尘澜黑着脸,一挥衣袖,便有人将堂上几人带下去。
“等等!”
“殿下且慢!”
沈云飞和叶青葵二人双双开口,皆是一愣相视一笑。
“我二弟和家里人置气,去戴家做了下人。如今戴家被查,我弟弟不该被带下去。”
沈望转脸看向依旧称自己为弟弟的沈云飞,翕动着唇,却还是没说一句话。
戴疏桐像是饿狗闻见了包子味,挣脱开身边之人的束缚,扑向跪在一旁的沈望。
“没错!是他,是沈望!他知道一切,他知道我所有的计划。他没有拆穿我,他是帮凶!哈哈哈哈哈哈,你沈家还是要有一人陪我上路,哈哈哈哈哈哈——”
她说的严重,沈望紧攥着双拳,最终松开手。
罢了,就当是以自己这条命,断了戴疏桐的救命之恩。
从今往后,自己和戴家,便再无瓜葛。
闻言,沈云飞紧拧双眉看向沈望。
原以为他看不见自己,便会回归本心,为何,还会如此?
“不是的,不是的……”屏荷躺在那,如同回光返照一般,一骨碌坐起,扑上前去。伸手揪住戴疏桐的头发,“不是的,一切是骗人的。她没有,她没有救过你,她没有救过你。沈望,她从没有救过你,全是她的阴谋。”
“没有所谓的一饭之恩,那个馒头不过是她嫌硬,恰好砸中了你,被你狼狈的模样逗笑而已。那些钱,从来不是她给你的,从来都是抢了别人的功劳!!!”
屏荷的力气出奇的大,她死死揪住戴疏桐的头发,硬生生拽下一大缕发丝,连着发根。
没了发丝的头皮,立刻渗出血丝。
戴疏桐惊叫了一声,一个巴掌狠狠打在屏荷的脸上,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本就奄奄一息的屏荷哪里受得了这般动作。
“咔嚓”一声。
一声脆响,屏荷的脖子如同莲藕一般被折断,耷拉着脑袋,顿时没了气息。
戴疏桐忙不迭地松开自己的手,连连后退数步。
杀人了,自己当着县令和陈王的面,杀人了……
怎会如此?人的脖子怎么可能会这样的脆?
明明自己就没有用力,为何会这样?
“戴疏桐,你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