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害我们的人,会是谁?”
我眨了眨眼睛,询问爷爷有没有怀疑对象。
“太多了。”
爷爷长叹一声,说做人不能过于张扬,太过优秀,势必会成为同行眼中钉,肉中刺。
在商、官两道,他这类人,若不能为己所用,自然是要被除掉的。
谁都不希望,对手得此人才。
得不到,就毁掉!
这些都是怀疑的对象。
如今敌在暗,我们在明,想要知道潜藏的高人,简直比登天还难。
“爷爷,你这么有本事,难道算不出?”
我傻傻问道。
“我虽能窥破天机,但却不是万能的,李家的人注定一生坎坷。”
闲聊间,爷爷将我头上的伤势包扎好。
点燃一袋烟,望着木柜上摆放的奶奶和老爸的遗像,闷闷的抽了几口,吐出浓浓的烟雾。
“这老徐头,应该也是一枚棋子!”
“只可惜背后隐藏的秘密,我是没时间调查了。”
呃???
我眨了眨眼睛,感觉爷爷的语气有些不对劲。
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加上本领,想要查清徐爷爷身上隐藏的秘密,不会是难事。
怎么莫名其妙说没时间呢?
虽未开口,仅仅与我对视了一眼,爷爷瞬间明白一切。
“祖坟的事情得有个结果。”
爷爷说,因为买了那块地,原本属于李家的气运,如今转到了刘家身上。
若不及时处理,刘家的人会相继暴毙,成为下一个老妈。
继续来找我麻烦。
“有危险吗?”
我有些担忧爷爷的处境。
“这世上什么没危险?”
“有吃饭噎死的,走路摔死的,村里的吴老二,干燥拉不出屎,不也被活活活活憋死了嘛。”
爷爷捋胡轻笑,脸上没有一丝惧色。
“不过,你放心,就算爷爷出了事,胡蔓以后会照顾你的。”
爷爷告诉我,那个旗袍美女叫胡蔓,是他多年的好友,这次离开,正是寻她来帮忙。
可以照顾我到十八岁成年。
我有些疑惑,瞧那胡蔓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爷爷瘫痪在家三十年,从未离开过,他们怎么会成为朋友呢?
“鹏飞,你要记住,胡蔓性情多变,无论到任何时候,都要防一手,切勿轻信。”
见我出神猜测着胡蔓和他的关系,爷爷用烟袋锅,敲了敲我的脑袋,以示提醒。
嘶……
捂着头上痛处,我委屈巴巴小声反驳:“刚刚还说你们是朋友呢!”
“哼,朋友。”
“她无非和那群人一样,也惦记着咱李家的宝贝而已。”
爷爷轻蔑冷哼。
李家的宝贝?
我怔了怔,猛然想起老妈掐住我时,所说的话。
“对了爷,咱家的宝贝到底是啥?”
听闻问话,爷爷得意一笑。
“宝贝一直在我身上,这也是为什么我要装瘫子,三十年不出屋的原因!”
说着,爷爷放下烟袋,抬手脱下青色长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