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流苏眨了眨眼,好像……要是自己真的死了,这是个不错的理由。
她轻笑了声,「如果是呢?」
「不准。」陆司宴强硬拒绝,「除了我身边,哪儿都不准去!你敢丢下我试试,信不信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来,然后腿打断,让你哪儿都去不了?」
许流苏早就习惯了他这种听起来凶狠,其实对她来说毫无威慑力的威胁,撇了撇嘴,「啧,真是怕了你了。好啦,我走了,你快休息吧,乖,明天再来看你。」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伤的缘故,陆司宴似乎变得格外黏人,手揽着她的腰不放,目光仍旧炙热,「再亲我几下再放你走。」
等许流苏亲了他几下之后,他被那种强烈幸福感砸得晕头转向的同时却还不知足,又说:「干脆别走了,陪我睡。」「那不行,你是不是忘了这儿是重症监护病房,你以为是陆家呀。」
说着她又伸手将陆司宴的头发揉乱,一本正经道:「男孩子长大了要学会独立,不要这么黏人。」
陆司宴嘴角抽了抽,顶着一头乱七八糟却仍旧帅气的短发,没好气道:「许流苏,你最好祈祷以后我们的孩子不是个男孩儿,不然,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独立。他敢黏着你,我就揍他。」
许流苏,「……」
不是,他想的是不是太长远了一点儿?
最终是许流苏又跟他亲亲抱抱了好一会儿,他才舍得放她走。
回到病房的时候,傅子墨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了。等观赏病房的门之后,他才郑重其事道:「联系上了,教授说他会想办法替你治疗,他也正在回国的路上。不过,你要治疗的话,后续肯定很长时间都需要在教授那边,怎么跟阿宴说,瞒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