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
一位百夫长在会议室的外面有些焦急的汇报了一则紧急情况。
“啪!”
一听这话,张睿猛的拍着桌子,开始咆哮起来。
“什么玩意儿?”
“我们龙骑营的东西,五城兵马司的人也敢抢,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来人,传本将军的命令,紧急集结五百人,不,一千人,我们去救人。”
幸亏他刚刚有所保留,否则,以他的力气,那一张上好的紫檀木制成的桌案也将报销。
“诺!”
一边的梁泰率先抬手允诺,他感觉张睿很对他的脾气,跟着张睿做事,他心情舒坦。
一个字,他服。
张睿并没有想到自己不经意的霸气侧漏,竟然最终将梁泰所折服,使之成为他的心腹,一生为他效犬马之力。
这些都是后话。
呜呜呜!!
又一次的集结号令吹响,这一次当知道是要去扬眉吐气,营救自家的兄弟时,这些颇有怨气的将士们都变得同仇敌忾起来。
他们不仅没有了怨气,反而变得极为团结,平时那些小恩小怨,如今也全都放下。
“兄弟们,我们龙骑营的兄弟不能被人欺负,这一个场子必须找回来。”
“出发!”
张睿说完,让人找来一匹战马。
他熟练的翻身上马。
之后,大手一挥,带着一千人就浩浩荡荡的杀向事发的地方。
......
此时的兴业坊。
光华街。
一家粮店的前面,负责采购酒肉粮油的伙房管事谭老头以及三百人的龙骑营将士被五百人的五城兵马司的人马给围了。
“龙骑营的废物们,识相的将东西全都放下,就当是孝敬我们马校尉的,如若不然,我们将你们全都扣了,让你们蹲几天大狱。”
一名狗腿子大声的叫喝起来,态度格外的嚣张,根本没有将龙骑营的人放在眼里。
“放屁!”
“这些年来,你们五城兵马司处处和我们龙骑营过不去。你见我们何曾怕过?告诉你们,这些东西都是我们新上任的龙骑将军让我们来采购的。”
“他可是当朝英国公的世子,还是大王亲自任命的,这个中的利害关系,如果此事惊忧了我们将军,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一名百夫长抬出张睿这个大靠山,极有底气的大声喝道。
他们都是当兵的,每一个人都有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彪悍之气。
如今五城兵马司明摆着就是在欺负他们,以前他们没有靠山,低人一等,如今他们龙骑营有了新的将军,还是英国公的世子,立马水涨船高,连说话的嗓门都提高了一大截。
“你们说的不会就是张睿那废物吧?告诉你们,今天别说他不在这里,就是他来了,见到本校尉也要下跪磕头,晓得不?”
一听到张睿的名号,那位故作高冷的马姓校尉终于开口了。
一开口就是天大的口气。
“哦!”
“马伯阳,好大的口气。”
“你这狗嘴还和小时候一样,臭不可闻,不会说人话。”
“刚刚的话,你有种再说一次,看一看我张睿还能不能将你打得满地找牙?”
一阵战马的奔跑声传来。
却是张睿到了。
一看到找他部下茬儿的人,居然是他从小到大的死对头,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
“张睿,你这个纨绔无能的家伙,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本校尉何时被你打得满地找牙?你给我讲清楚了,休得坏我名声。”
马伯阳看到张睿纵马而来,极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