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小事,大不了不做他们的生意,他直播助农完全是公益,除了留一点资金维持公司运作,利润全部返回给老农。
人心不足蛇吞象。
还有一件事,他跟余青吵架,吵的很凶,别人可以不理解他,余青不行。
望着没有赶上的公共汽车,季末末哭笑不得。
“大叔,人得学会释怀。”
“有些事你做不成,可能是上天在保护你,车坏了,迟到了,错过了,停电了,别抱怨,别生气。”
“世间万物来去都有定数,得到的未必是福,失去的未必是祸,人生各有渡口,各有各洲。”
“我们要始终相信,世间所有安排,自有它的道理。”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我们只要一直做个善良温暖的人就好了。”
就像她没有赶上公交车,天上又下起了雪,寒风刺骨,眼睛忽然又一阵模糊。
这又能怎么样呢?
“末末,你是个天才。”
揉着被风雪迷住的眼睛,季末末扯扯嘴角,“大叔,我不跟你说了,好冷,眼睛看不见了。”
“好,你快点回家,别冻感冒了。”
她说眼睛看不见,是真的看不到了。
凭着记忆,摸到一旁挡风的公交站牌,心里开始默数。
半分钟过去,她的视力仍旧没有恢复。
老大夫说她压力太大,能不大吗?每天都想着怎么回到现实,为了考上五道口,她玩命的学,还要应对突发情况。
还有季冰冰,她在陆君的房间看到女孩用的姨妈巾,难道是陆老板的恶趣味?
说不定他们对话时,季冰冰就躲在什么地方偷听,心机婊,挺恶心的,竟然把私物随处扔,陆君再精明又能怎样?还不是被季冰冰利用。
“姑娘,你怎么了?”身边有人问她。
“大婶,我是盲人,能不能请你帮我打辆出租车?”
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