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的是,现在柳大经旁边有个柳白花。
柳白花是渡了第一道雷劫的人。
因此此刻降临的天雷,是第二道雷劫。
不要说柳大经了,柳白花能不能活着出去,都难说。
“不!既然你不走,我也不走。”柳白花有舍身为徒决心,“有什么难关,咱们师徒俩一起面对!”
“大林啊。”刘歌躺在林芫床上,单脚翘着,脚趾头顺着她手机里游戏的音乐舞动,“你这只猫,我怎么越看越不对劲呢?”
林芫坐在书桌前,盯着电脑看织围巾教程,手边还摆着她刚搓出来的毛线。
“怎么不对劲?”林芫换了个姿势盯电脑。
“我怎么觉得它在笑啊?”刘歌的手按住咪咪的脑袋。
天雷顺势躺倒,蹭上刘歌的手。
“心理作用吧。”林芫研究明白了,对着毛线施法,即便没有毛衣针,也很快织出了一段。
“不是心理作用。”刘歌坐起身,掐住天雷的胳肢窝给它拎起来,“我刚刚看它的时候,它这个胡子都笑的翘起来了。”
林芫朝天雷看去。
天雷还是那张无辜的猫脸。
“真的!”刘歌说,“刚刚对上它的笑脸,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就有一种这猫很阴险的感觉。”
“那么阴险你还抱它?”林芫滑着凳子要去过。
刘歌却说:“哎,等会儿!你先把我围巾做好。”
“这不做着嘛!”林芫让她看桌上被施了法的线团,几句话的功夫,已经织出很长一段了。
“来!让我看看这只阴险的猫!”林芫坐着椅子滑过去,将天雷拎到眼前,“你真没看错,这猫没憋好事。”
“真的?”刘歌凑过来,“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养的,我了解啊,别让它到床上去了,搞不好它想在枕头上撒尿。”
林芫嘴上说的不正经,实际和天雷在神识中沟通。
‘你在笑什么?’
‘我没笑,她看错了。’
‘是吗?明天我让她带你去宠物医院吧?去给你做个小手术。’
‘又威胁我?’
‘那你好好说。’
‘我捡了不少功德。’
‘你捡功德有什么用,不如把地方告诉我,让我捡。’
天雷:‘熟人的功德,你怎么好意思捡,再说你捡了也不计到你头上。’
熟人的功德?
柳白花?
林芫一算,知道了那对师徒正经历什么。
刘歌拍到林芫肩上,“什么情况?你刚刚好像脸色也不对。”
“看到个犯蠢的人。”林芫伸手,接过旁边织好的围巾,“你的新年礼物好了。”
“哎。”刘歌装模作样的叹气,“我给你一副手套,你就只想到回我个围巾,也太没有新意了。”
嘴里嫌弃的不行,但已经上手给自己围了起来。
“这毛线可以啊,好暖和啊。”
能不暖和吗,那可不是一般毛。
是大黄的毛。
大黄之前啃黑蛟皮导致呲呲长毛,林芫把剪下来的毛收集了起来,就想着什么时候能派上用场,这不,就用上了。
刘歌把脸埋在围巾上闻了闻,“哇,这味道好熟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