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看着她手里的东西,“你过来就是为了送我一把香肠?”
林芫:“也可以送你半盆。”
林晓拍着心口重新坐下,“我差点被吓死。”
“有什么好害怕的,有句话怎么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林晓心说:您可真会比喻。
林芫找了块空地把盆拿了出来。
看到那盆,林晓可算知道她为什么能吃厌了,“这是洗澡的盆吧!”
“要不要吧?”
“肯定要啊。”林晓蹲到盆边,三口炫完一根,“喷香!还烫呢,真的都给我?”
“都给你。”林芫刚说完,天雷跳回来扒拉她,“给我留点,你个没良心的。”
与此同时,青宁市医院内。
孙亦安和另外三人躺在一间病房内。
他年轻,到今天已经能勉强起身,另外三位这会儿还躺在床上,痛的直哼哼。
“小伙子,你们是啥病啊?咋痛成这样?”对床的大爷对他们好奇很久了,“为啥不找医生开点止痛药啊?”
孙亦安表情阴郁,脸上的肉不时抽搐。
大爷见他不回答,还要继续问,结果刚张口,嘴里就被他老伴塞了半个橘子。
他老伴冲对面歉意一笑,“他脑子不好使,你别理他。”
“我脑子好的很!”大爷吃完橘子刚想辩两句,就瞄到他老伴手上举着的另一半橘子。
得了,闭嘴吧。
幸亏他闭嘴了,大爷到后面真心感谢自己老伴。
因为对面那年轻人,明显是精神科住不下,搬过来的嘛。
大爷看对面那年轻人,被子一掀,双腿一盘,像是和尚打坐的摸样,大爷还没来得及疑惑,那人就开始双手交握,不断‘嘿!嘿!’的从上往下使劲的拍。
大爷跟自己老伴对视了一眼,什么毛病啊?
接着,就见那人向着他的方向用力推掌,像要对他发功似的。
给大爷吓得,当场从床上出溜下来,抓住老伴的手,“陪我去上个厕所吧。”
孙亦安尝试吸纳灵力,灵力虽然能够进入身体,却无法将其留在体内。
他又尝试运转灵力,非但灵力无法调用,还觉得丹田揪痛。
痛得他冷汗直冒。
就在这时候,方锦华带着人进来了,“孙先生,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他女婿张松手上拎了四个水果篮,一个个摆到他们床边。
“方老。”孙亦安现在没精力去应付他,也知道他过来肯定没好事。
倒是他隔壁床的何主管性格很乐观,痛的嗷嗷叫的同时,还不忘让方锦华给他主持公道,“方老,不管他是什么人物,也不能随意摧毁我们修为啊!”
何主管旁边那人强撑着坐起来,痛的龇牙咧嘴,却还是要说,“我们都是协会会员,他这样做,是完全不把协会放在眼里!”
方锦华嘴上不能说,可心里很明白。
柳白花本来就不把维稳会放在眼里。
别说现在了,就是早十几年前,那时候维稳会还在他们这一辈手中时,那会儿也没人敢去惹柳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