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知道的太多,没什么好处。”
林芫却说:“我也没打算知道太多,就想知道你的事。”
柳大经听到这话有些不自在,偷摸打量了林芫一眼,脸腾的一下红了,“我…我的事有什么可好奇的。”
“我好奇你一个年轻人怎么能穷成这样。”
柳大经的脸色瞬间恢复正常,“世上比我穷的人多得是。”
“那倒是。”林芫说,“我真见过穷死的人,可惨了,一个村都凑不出一袋粮食的钱,最后全被饿死,村子周边连快树皮都没有。”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你也知道现在什么年代了,你这种情况,已经属于需要帮扶的对象了。”
柳大经:“我有手有脚的,不需要这种东西。”
“你有手有脚,却不用再对路的地方,我感到很可惜啊。”
柳大经突然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摇头,手上包装的速度还没有丝毫减慢。
“连你一个普通人都知道的事情,他们却因为那种可笑的原因,就一直打压我。”
林晓可算是听到些靠边的玩意儿了,“什么原因?”
柳大经是个嘴严的人,但面前,却是一个难得对她释放善意的人。
既然她这么好奇,他就告诉她好了,反正她一个普通人,听了又能做什么呢。
“现在中央维稳会的主管人,曾经被我师父说过,现在他独大,自然不愿意看到我门中人有好日子过。”
原以为会听到这人一句感叹,或是一句评价。
却没想到,面前的人,还是继续发问:“你师父说他什么了?”
“就是说他性格太极端,不适合走修炼之道。”
“是不是他想拜你师父为师,但你师父不愿意收他,还说他资质有问题,或许还说了一些伤人的话,结果人家转身投到别的山头,没多久就爬上了高层?”
柳大经:“……差不多这么回事。”
林芫开始嗑瓜子,“要我,我也不让你们好过。”
“师父不过说出事实,修炼之人,连直面自己的勇气都没有,还修什么?”
“年轻人,所谓的直面自己,不是让别人拎着自己的缺点叭叭说一通,说完之后自己还不能介意。”林芫说,“你师父那叫戳人伤口。”
柳大经纳闷,“你是什么人啊?是不是那帮人派来的?”
“不让你好过的那帮人?”林芫一口嗑两个瓜子,“那倒不是,纯粹是小心眼之间的相互理解罢了。”
“对了,你一直师父师父的,这里却没见到你师父,你师父是不是被他杀了?”
柳大经震惊到手上的包装都停住了。
好家伙,幸亏这是个普通人啊,要是让她修炼,保不准比现在的主管人还难搞。
“我师父在医院。”柳大经怕她误会,补充道:“不是被他伤的,我师父若是清醒,那些人根本不敢放肆,别说被说一句了,就算被打倒半死,也只敢夹紧尾巴跑路,根本升不起起反抗之心。”
“那他为什么在医院,还不清醒?”
柳大经发现,这个人就不能搭理她,一旦搭理,她后面跟着数不清的问题。
“被妖精伤的,怎么样,告诉你了你相信吗?”柳大经破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