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有人告你侵占他人财产,朱掌柜,跟本捕头走一趟吧!”
“这,这哪有这种事儿?是污告,绝对是污告啊!”朱六指毕竟是土匪出身,见了捕快就跟老鼠看到猫一样,恨不得有多远离多远呢,哪里肯去?
“捕头大人,我们铺子忙,走不开,我就不去了吧?
另外还请捕头大人重重处罚污告之人啊!”说着把于捕头拉到一边,还从衣襟里拿出一块银子,试图贿赂于捕头。
“朱六指企图贿赂官差,现在证据确凿,来人,把铺子给我围了,里边的人一个都不许放过,都给我带去衙门!”
于捕头一把捉住朱六指塞银子的手,朝门外喊了一句,一下冲进来十多个捕快,迅速逮捕朱六指和那小二,剩下的人又到后院搜出三男二女,全部带回衙门。
县衙大堂上,韩韵高声道:“大人,草民要状告朱六指强占他人财产,不仅拒不归还,还恐吓草民,说是要杀了草民灭口。”
“大人,误会啊!那都是没有的事儿,那铺子本就是我买的,只是还没来得及改红契而已。何来强占一说啊?”朱六指咬定铺子是自己的,反正房契在自己手里。
郭廷玉和韩韵也是老熟人了,也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品,所以是相信她的。
“既然你你们各持己见,都说铺子是自己的,那就拿出你们的证据吧!”
“大人,这是铺子的房契,请大人过目!”韩韵拿出房契,双手呈上。
朱六指也在怀里一掏,也没仔细看,直接呈上。
郭大人看了韩韵那张确实是房契,再看朱六指的那张,一拍惊堂木,怒道:“大胆朱六指,竟然拿一张白纸戏弄本官。
来呀!朱六指藐视朝廷命官,给我重重的打二十大板!”
原来是韩韵故意让那朱六指抢了房契,只不过给他看的时候是真的房契,待他伸手抢夺的时候,她就利用空间瞬间换了一张白纸给他,他怕韩韵抢回去,急忙塞进怀里也没查看真假。
刚才拿出来他还以为是房契呢,不然他哪来的胆子敢欺骗县令大人啊?
衙役把朱六指拖出去,郭大人继续审问另外几人,另外四人,一个是店小二,朱六指的亲侄子,朱旺,此人向来欺软怕硬,到了大堂,还没逼供就如实招了。
另外三人是当初黑风寨的人,当初他们的大当家授意他们跟着朱六指,下山以开铺子为由,实际上是以这个铺子做遮掩,让他们打探消息,趁机掳掠女子的一个落脚点。
那两个女子就是当时被他们掳来的,还没送回山上就传出山寨被灭的消息。
朱六指带着几个人躲了几天,见没牵连出他们,他就大着胆子继续开铺子,以为他们低调一点就会平安无事。
所以那两个女人也没放走,朱六指和他侄子一人占了一个,每日里折磨,人都被他们蹂躏的不成样子了。
那几个人见朱旺都招了,为了少受皮肉之苦也就跟着招了供。
供词一致,签了字画了押。
朱六指被打了一顿,回来的时候见同伴都招了供,心知再狡辩也无益,为了不受苦,索**代了所有。
最后朱六指为朱旺求情:“大人,我那侄子是无辜的,他没加入山寨,他来了就在铺子里做了伙计,平时是跋扈了一些,但是到底没做什么恶事,所以求求大人网开一面,放了他吧!”
“朱旺残害良家女子的事属实,安律,重打二十大板,发配边城开荒肯地,无赦不得离开边城半步!”
“朱六指等人乃黑风寨余匪,劫掠路人,强抢民女,做恶多端,安律当斩!
收押入监,秋后问斩!”
“威武~”
“退堂~!”
哎!又干倒一个!
韩韵轻叹一声,刚要走,就听郭大人轻声喊了一声:“姑娘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