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春她要去趟那个山谷,就这样,韩韵来年的行程又定了下来。
吃饱喝足,韩韵就告辞了,回来时候李掌柜又把她的马车装得满满的!
早上天亮时乔家大院里“老爷,夫人,不好啦!出大事了!”乔管家满脸惊恐,边跑边喊,嗓子都喊劈叉了。
“什么事儿大早上的就鬼吼鬼叫的?成何体统?”乔老爷还有些起床气,有人扰他清梦如何不让他恼怒?
管家哭丧着说:“老爷,出大事儿啦!您快出来看看吧!”
乔老爷不耐烦的打开房门:“这一大早的什么事?”
“额!”管家刚要说话,被乔老爷的发型给惊的说不出来了。
“老,老,老爷,您,您头发……”管家用手在自己头上比划了一下,没继续说下去。
“我头发怎么了?”乔老爷还没反应过来,管家一说他就觉得头上有些地方,有点凉。
“啊,我头发怎么了,啊?”乔老爷一摸自己的头顶,坑洼不平,有长有短,有地方还漏了头皮,这下他慌了,这个样子还让他如何出门?
两人的鬼叫声早就吵醒了乔夫人,她一起身就发现满床的头发,以为是闹鬼了,她平时亏心事儿也没少做,可把她给吓得不轻,“啊~~”一声就吓得昏厥了过去。
“老爷,不好了,厨房被盗了,连锅都丢啦,这可怎么办?”
乔老爷因为头发不明不白的就没了,还没回过神来呢,就听到厨娘来禀报,刚要发火,又有下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老爷,不好了,粮库被盗了,一粒米都没剩!”小斯声音里都带着颤抖。
乔老爷得知粮库被盗,气得怒目圆睁,刚要怒斥小斯,管家也来了一句:“老爷,库房、书房都被盗了,还有咱们府上屋顶新换的琉璃瓦也都不见了!”管家回完,还抬头看了一眼光秃秃的屋顶。
“什么?额~”乔老爷来到院中,四下一打量,还没说出话来,就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之后乔家大院乱成一团,有几个心眼儿多的下人,偷了其他房里没被扫荡的值钱物件,偷偷远走他乡。
反正乔家败了,东西也丢得差不多了,听伺候夫人的丫头说装房契、卖身契的匣子也被盗了,那他们现在是没有卖身契的人了,以后他有了这些银子,可以重新开始,再也不给别人做下人,任人打骂了!
李掌柜这边也时刻关注着乔府,刚传出乔老爷和乔夫人晕倒的事儿时,他立刻派人将仓山县县城的大小郎中,以切磋讨论医术为由,请了个遍,全部聚在李家客栈,展开医学讨论。
其实就是不想让人给那乔家人看病,才临时找了这个借口。
后来乔家老爷中风,口眼歪斜,半身瘫痪不能自理了。
乔夫人到是没什么,只是受了惊吓,看到乔老爷瘫痪了,就和府里一个老光棍好上了,打那以后没几日,就传出乔老爷重病死了!
有知情的人透露说:那是乔夫人嫌弃乔老爷瘫痪了,不中用了,被乔夫人活活饿死的。
韩韵可不知道乔家后续发展,和家人一起说话聊天呢!
晚饭后,张家人十一口人都聚在老太太屋里,说些闲话。
老太太对韩韵说:“镇上的陈家、王家、梁家上午都送了年礼来,我也挑了家里的山货和大棚里的青菜做了回礼,这事儿我跟你说一下,以后见面别闹了笑话!”
“知道了奶奶!”韩韵把公堂上的事儿绘声绘色的讲述了一遍,引得众人唏嘘不已。
“这人呐!一穷就没了底线了,为了五百大钱就能诬赖他人,真是人穷志短啊!”韩氏听女儿说了来龙去脉,不禁叹了一声。
“我们遇到吴先生时,他也是为了能挣口吃食,放下了文人的傲气,正跪在地上磕头呢。
要不是云泽在,我们也刚好遇见,还不知道他要求到什么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