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把他们……都杀了?”
扶桑国青年惊惧的望着莫问,结结巴巴的说道。
“你将是下一个。”
莫问淡淡的道,踏步走入房中,出现在床前,缓缓将沈静抱在了怀里。
“莫问!”
沈静见到莫问出现后,眼泪就止不住的滑了下来,大颗大颗的泪珠子往下掉,刚才可把她吓坏了,恨不得自己立刻死掉。
“别怕。”
莫问拍了拍沈静的后背,眼中闪过一抹歉意,如果不是他离开房间,沈静也不会受到惊吓了。不过他也没有想到,邮轮上居然有人敢如此大胆。
一丝丝温暖的气流钻入沈静体内,将她的穴道全部解开,几个扶桑国的人,居然知道封穴之法,恐怕又是剽窃了华夏国的东西。
恢复了行动后,沈静一下就扑在莫问怀里,似乎只有在莫问怀里,才能感受到安全。
“你以为你走的了?”
莫问淡漠的扭头望了那个扶桑国的青年一眼,此时他正蹑手蹑脚的往门外走,似乎想借机逃走。
“你不能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如果动了我,你与你的女人都要死在整艘邮轮上面。”
扶桑国青年深吸了口气,稍稍恢复了几分冷静,他想到了自己的身份,想到了自己的后台,如果把他的身份抖出来,这个少年不敢杀他。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动了我的女人,天王老子都得死。而且,你即使死,我也不会让你死的太轻松。”
莫问将沈静抱在怀中,缓缓站了起来,眼眸中冷的令人颤抖。
“你别把话说的太早,我是山口组的人,九州部的副部长吉田次郎乃是我父亲,整艘邮轮都在我们山口组的掌控中,你如果敢动我一根寒毛,下场你应该清楚。”
扶桑国青年冷冷的道,他不相信,这个少年不怕山口组;而且这艘邮轮,早在几年前便被三口组暗中买下。可以说,他父亲一句话,船上的护卫队都可以命令。
“原来你还是山口组出身的少爷,子不教父之过,这笔账,你老子也逃不了。”
莫问点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冷光。山口组不惹他,他都准备惹山口组,既然现在招惹了他,那他就更不用客气什么。
“你疯了!”
扶桑国青年不可置信的望着莫问,这个少年居然说要把账算到他父亲头上去,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找死也不用这样。
“可惜,你等不到我发疯的那一天。”莫问似乎有些惋惜的望了扶桑国青年一眼。
扶桑国青年终于不淡定了,这个少年简直就是一个疯子,跟他讲道理,讲权势,似乎一点用都没有。他二话不说,发了疯的往外冲,希望能从屋子里逃出去,只要能逃出去,那他就什么都不怕。
然后,他走逃出几步,便惊悚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再受控制了,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死死的束缚在原地,别说逃跑,手指动弹一下都困难无比。
“你想干什么?放过我……我可以给你一切,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金钱、美女、权势、地位,我统统都可以给你。”
扶桑国青年终于害怕了,惊恐的望着莫问,吓得浑身颤抖。像是中了妖法一般,他这辈子都从没有遇到过如此诡异的事情。
莫问却一点都不搭理他,将沈静的脑袋贴在自己的怀里,以免她看见外面血腥的一幕。如果不是他不想在沈静面前杀人,这个扶桑国青年早就死了,岂会听他唧唧歪歪。
“闭上眼睛。”莫问轻声道。
沈静闻言,乖巧的把眼睛闭上,舒心的躺在莫问怀里,从未有过如此的安心。
莫问抱着沈静从那个扶桑国青年身边经过,却丝毫都不理会他,径直跨过躺着几具尸体的大厅,走出了大门。
始终定在原地的扶桑国青年见莫问已经离开,长长的松了口气,紧绷的心神也松了下来。虽然现在依旧不能动,但至少还没有死,只要没有死,那就还有希望,他相信父亲一定会来救他。
“那个家伙果然不敢杀我!哼,你给我等着,今日之仇,我要十倍讨回来,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扶桑国青年面色阴沉了下来,恨得咬牙切齿,暗暗发誓,一定叫那个少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然而,他的恨意还未彻底结束,诡异的一幕便发生了。
他的身体蓦然不受控制的悬浮了起来,像是处在一个无重力的真空中一般。
下一刻,扶桑国青年蓦然鬼哭狼嚎了起来,凄厉地惨叫声不断从他嘴里发出,似乎正在受着什么恐怖的折磨,面部扭曲在一起,鬼见了都感到害怕。
前一刻他还在幻想着怎么叫莫问生不如死,此刻他却恨不得自己立刻死掉,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凄厉的惨叫声足足持续了一刻钟,才缓缓停歇,扶桑国青年浑身染血,一丝丝血液不断从他的皮肤里面溢出,整个人都是血红之色,像是刚从血里面捞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