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知师姐有情有义,不会背弃凌霄剑宗,北君山一旦覆灭,师姐也不会苟活于世。”
“我的目标成了皇极宗和天剑宗……”
“彼时天剑宗势大,我孤身一人无力撼动,可笑螳臂当车自不量力,然后我便遇到了斩师姐,她的父亲斩乐贤是天剑宗九剑长老,斩乐贤的师父秦放天是天剑宗三位渡劫之一……”
“我以剑意诱惑,胁迫斩师姐为我所用,斩乐贤爱女心切,被我策反成了扳倒青乾的助力,之后又有秦放天被迫下水。”
“为了护住凌霄剑宗,为了护住师姐你,师弟我做了很多错事,也杀了很多人,但我并不后悔……”
“因为我成功了,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最为得意的一件事,不是成了天剑宗宗主,而是将师姐你拉下了凡尘。”
陆北低声在白锦耳边倾诉,眼眸金光闪烁,像极了魔鬼的低语。
“师姐,我是不是很坏?”
“师弟和我说这些……好狠的一颗心,当真罪大恶极。”白锦娇躯颤抖,绷直的腰肢缓缓软了下来,恼怒陆北利用她心头爱意。
“那师姐喜欢吗?”
“喜欢。”
“桀桀桀————”
陆北掰过精致下巴,低头咬住红唇,双臂紧紧箍住白锦,恶狠狠道:“死心吧,莪心无大志,只想苟且偷生,本该和师父一样闲云野鹤居无定所,为了师姐才甘愿最讨厌的样子,岂会放你离去。”
不似正道之言,但白锦听了却动容不已,只觉往常那些甜言蜜语,好似过家家一般儿戏。
她象征性挣扎两下,闭上眼睛随陆北去了。
黑白两色游鱼卷来,两人身影消失不见。
……
画室。
陆北为白锦梳妆画眉,嘴里哼着不着调的调子。
“师弟很得意?”
白锦仍有怨气未消,冷哼道:“斩师姐修习不朽剑典,想来你费了不少功夫,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前因后果太过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而且说了师姐你也不信,只会认为我垂涎美色找借口。”
“不是吗?”
“当然不是,我对师姐你痴心一片的好吧。”
陆北耸耸肩,叹气道:“人和人最大的隔阂是否定,信任的桥梁脆弱不堪,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多一点信任很难吗?”
白锦眼皮一跳,当即便要反驳,刚张开嘴,就被陆北插嘴打断。
“说起斩师姐,抛开事实不谈,师姐你也有责任。”
“???”
臭不要脸推脱责任,直接把白锦整不会了,目瞪口呆看向镜中,那里有一张恬不知耻的小白脸。
“师弟我出现之前,你二人莫逆之交,是一被子的好姐妹,斩师姐修行一百五十年有余,师姐你尚不过百……”
“不要说没用的废话。”
“不是废话。”
陆北抱怨道:“我和师姐双修剑意,你在剑道一途上突飞猛进,还突破境界来到了合体期,斩师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才给我了趁虚而入的机会。”
“你可以拒绝她。”
“那凌霄剑宗怎么办?”
“……”
白锦无言以对,恼怒瞪了镜中人一眼,问就是凌霄剑宗,这个借口可太好用了。
“对了师姐,今年过年我要去京师见干娘,陪我一起呗。”
“……”
“师姐,说话呀!”
“佘师妹知道吗?”
“知道,她很难过,闭死关了。”
“那我不去了。”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陆北默默给自己的小颗粒点了个赞,他的翅膀互有属性克制,白锦和佘儇属于相互克制,限制于情报缺失,两人都认为自己是偷家的那个,心有愧疚避而不见。
“师姐,再考虑一下呗,我混到现在一个女伴都没有,干娘看了会笑话的。”
“不去。”
白锦淡淡摇头,说道:“斩师姐修习不朽剑意,我见猎心喜,准备向她讨教一招半式,师弟你没意见吧?”
“没有。”
陆北果断摇头,有一说一,纯路人,姓斩的办事不地道,睡了闺蜜男人还装作无事发生,有错在先,于情于理都该付出代价。
“哦对了,你俩不许双修。”
以防自己真成了橘外人,陆北决定提醒一下,一被子没关系,前提是他在场监督。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