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上下打量叶阳的时候,被他给瞪了一眼。只能靠在椅子上壮装睡觉了。
我们的车队到了孟家门口时,我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孟家这边张灯结彩,红毯铺地,门口的鞭炮挂得老高。这分明就是接亲的架势。
我一推车门走了下来“孟婉宁,麻烦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儿?”
孟婉宁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五叔,我不是让你跟家里提前打好招呼么?这是怎么回事儿?”
孟五赶紧道“我已经通知三哥了,谁知道……谁知道怎么会这样?”
我和孟婉宁正在争执的当口,孟家的司仪已经从门里跑了出来“新人下轿了。拿火盆。快点!”
下轿,跨火盆?这不就是接新娘子的路子?
孟婉宁正要呵斥那个司仪,门里就又跑出一个拿着大红裙子,大红盖头的人来“新娘子出嫁,怎么穿身黑衣服?还不赶紧换衣服。盖头也赶紧盖上。”
我冷眼看向对方的时候,那人伸手往我胳膊上抓了过来,用的是擒拿手法“新娘子上盖头喽!”
“点鞭!”司仪刚喊了一声点鞭。就听见我这边传出噗嗤一声闷响,等他回头看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截从人后背上透出来的刀尖儿。
我抽回扎穿人体的子夜,冷眼看向司仪“希望你会主持白事儿。一会儿,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
我一刀放倒了一个人之后,门口顿时鸦雀无声,只剩下那两卦被点着的鞭炮在暴躁乱响。
我运起真气放声怒吼道“辽东两界堂堂主李魄拜山,请教孟家高明!”
我那一声怒吼,如同猛虎下山,兴风狂啸,卷带杀机的声浪破门而入之间,摆在大院里的流水席上的杯盘炸裂,汤水洒落满地。
孟家里外立刻炸开几道怒吼“放肆!”
孟婉宁失声惊叫道“李魄,你干什么?”
老刘也慌了“东家,你别冲动,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
我眯起眼睛看向了从孟家大门里冲出来的高手“有什么话,等我踢了山门再说。”
在术道当中堵门报号,就是来踢山门的意思。门里门外之人,打死不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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