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代人写情书这事不提倡,不能体现自己真心写出来的便不是自己的真心,除非一顿饭,谁还能跟一顿饭过不去?
刚好课堂要讲的知识不复杂,有三分之二属于预习,贝当同学摊开一张淡蓝色的彩纸。笔杆子摇头数次,十多分钟过去了一个字没蹦出来,他错愕的发现根本不会写这东西。不知道当事人是谁,出生后因为怂也没表过白,一身功夫无法施展。
他想,想了好多词汇出来,众多精美词汇糅杂在一块不伦不类的,初稿以失败告终。时间从笔尖留下,不知不觉将目光投向了胡女士。
“就当练手了。”
他轻呼出来一口气,打了一个比较满意的开头,再然后,下笔如有神助,一页纸很快写光了。自有了倾诉的对象,堤坝也阻拦不住贝当的奋笔疾书。最后一个标点符号写完,他还深有感触的画了一颗爱心,又画了一头小熊。
吐出一口浊气,这封情书一顿饭可不止,至少两顿起步。
正满意的打量自己的作品,一股女孩身上特有的芳香吹进鼻子,柔顺的秀发弄得耳朵痒痒的。
“哎呦卧……”
惊呼一声从从桌子后面蹦起来,眼睛瞪着瞎凑热闹的运动系姑娘,迎接到的是姑娘异样的狡黠笑容。
“你干嘛,吓死我了。”
姑娘笑容不减,反而更加变本加厉,贝当自知理亏,草草收起了费尽心血写好的情书,他原本还计划着从中添加一首诗什么的。
“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还不是给你吓的。”
“诶,好学生。”姑娘坐在了贝当的桌子上,“准备给谁的?讲出来,说不定姐能帮你。”
“你都看过了?”
姑娘捏着两根手指用上了抑扬顿挫的语调:“一、点、点、点、点。快说嘛,今天的训练我都不准备参加了。”
如果真是贝当要送人的反倒是被牵制,可事实并不是,所以他笑了笑从另一边离开了课桌。那种爱谁谁的架势令姑娘心生疑惑,这还是那个贝……贝什么来着?总之马仔,小弟。
她从来都视贝当为自己抄笔记补习的小弟,小弟恋爱了,当大姐的本意是要帮一下,谁知人家不领情。
“你们看什么看?”
挨到下一堂课程,贝当已经在思考那顿饭吃点什么才好,自己这个邻桌位置上空着,最可能是帮助老师搬教具去了。总不可能是跑了吧?还不至于为了一顿饭躲起来。
授课老师也迟到了,正在贝当想着美味,一张纸条辗转几次丢在了自己桌子上。他看了看传给自己纸条的人,那是陈天的某个跟班之一。对方严肃的点头,贝当点头,他拆开小纸条。
纸条确是陈天写的,请贝当修一封情书,必有重谢。时间要求比较急,下课前就要拿到。
可贝当还准备上课的,今天要学习新的知识,错过了想补上得花一段时间。贝当不是天才,学习能力有限,就胜在一个勤奋上。既然悟性相对差一些,那便主抓一个勤字。在勤能补拙面前,没有什么课业是无法攻破的。这也导致他偶尔被称为书呆子,更导致他的学习笔记最为严谨细致,被多方抄袭。
时间上必然来不及了,于是他生出了一个不说好的点子,拿出先前那一份情书照着搬运。多有借鉴的含义,仅仅修改过一部分内容。
说这两个人也真是的,最起码把写给谁讲出来啊,弄得自己没有写作对象,一个模板一式两份。内容大体落成,贝当折起来一封交给了陈天的小弟,另一封留在手里等着换一顿饭。
课程讲了不到两个知识点草草结束,要下课了,老师吩咐同学们做好笔记。
上课期间,陈天发来嘉奖令,班里老大都赞誉了,换别人早飘飘然,独在贝当这边无所谓。
心说,身为班里的大哥,你倒是赏一顿饭也好啊。
“给谁写的?透露透露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