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还好”余亦将那片梧桐叶捏在手心里,面上焦急地问道。
两人摇了摇头,徐阳秋看着不该出现在此处的赵老头,先开了口:“无碍,现在是何情况”
先眼下确实是急不得,好在四人已经会和。余亦将北汗王宫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了三人,赵青山也将自己这边的发生的事儿道了出来。
徐阳秋倒是心思缜密,听完后便说道:“那颜天纵传言疑心病极重,独揽朝政。就算褚天禄是心腹也不可能调动乾军,更别提挟天子斩杀王子了。”
郑冰州也道:“将军在关北时,我便在北汗做暗探,虽多在市井和军营,可也听过不少私底下的议论。甚有传言,那颜天纵登基后前王留下的老臣都被他换下了。”
“一出好戏。”余亦无奈地苦笑着感慨。
现情况真与先前的猜想不离十,原本闯太乾宫,挟持王上,九条命都不够死的褚天禄却还能出现在追捕余亦的任务中,还有那铺天盖地的海捕文书。
颜天纵也是司马昭之心了,现在就赌余亦不可能活着走出王城的城门。
余亦垂下眼眸思考了一番,现在白江宜和颜墨离下落不明。按照那王子殿下在太乾宫逃离的方向,此时多半还在王宫里。再看白江宜,能留下梧桐叶也就表明没有危险,是心甘情愿同那人走的,可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有谁能让白江宜放下防备呢
余亦思绪有些乱,他从怀里拿出香囊放在鼻前细细闻着,过了许久才开口道:“冰州,你可能要暗访一下那北汗王宫了。”
刚说完余亦又觉得体内一阵气血翻涌,一口鲜血翻上喉咙,又将它压了回去。
“将军!”郑冰州急得赶忙站起了身。
余亦摆了摆手,徐阳秋一把扯过他的手把脉。
余亦也由着他把脉,嘴上继续道:“若是见到那夜在夕阳别院附近遇到的恶鬼面具人,不要纠缠,赶紧逃。”
“他也来此了”郑冰州一愣,“他为何来此处”
余亦摇了摇头,说道:“此人身份不明,但实力不俗,这出好戏怕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郑冰州没有多问:“放心将军,我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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