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长礼:“!!!”
这女人怎么如此恶毒。
墨长礼连忙摸了摸胸口,未感觉到任何不适,但蛊虫这东西是个人都会害怕,何况是中到自己身体里,他脸色白了白:“你——你真的给我下蛊了?”
凤凌玥摊开小手,掌心躺着一条黑乎乎的蛊虫:“给你下的是一种子母蛊,一旦母蛊出事,中子蛊之人便会毒发。”
“啊——”墨长礼惊呼一声,高大挺拔的身躯往车厢一角拱了拱,脸色白了又白。
要不是车厢空间太小,墨长礼早就跳得三丈高。
凤凌玥“噗嗤”一笑,嘲讽道:“胆小鬼。记住,胆敢伤害孩子们,我有得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说话间,用指尖弹了一下母蛊的脑袋,母蛊抽搐了一下,墨长礼也跟着抽搐了一下。
他这下不得不信自己已经中蛊。
真是个恶毒的女人!
心里如是吐槽着,可面上却不得不毕恭毕敬,“凤姑娘,我也是奉命行事,是身不由己,且我真不知道孩子们现在何处,您大人有大量,帮我解了这蛊行不行?”
凤凌玥收起母蛊,慵懒地倚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根本不理会墨长礼。
墨长礼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对方却丝毫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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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凤凌玥所坐的马车才离开兖州边境,楚元漓带着惊风和千流刚赶至七星宗。
询问一番后才知,媳妇儿和俩孩子皆突然失踪,至今没有消息。
楚元漓极力压下心中的担忧,顺着俩孩子留下的小脚印,终于在一条山路附近捡到了楚元慕带走的那卷卷轴。
他打开卷轴,看到画像上的人正是自己,眼尾不禁红了起来。
傻丫头,明明心里放不下他,还狠心弃他一人离去,连他最心爱的两个小宝贝一并带走……
等抓到她,他要重振夫纲,让她深刻明白擅自离开他的代价!
对此毫不知情的凤凌玥忽然打了个喷嚏,她摸了摸鼻尖,一旁的墨长礼狗腿地递上一方绢帕。
快马加鞭赶了近一个半月的路,终于抵达天启皇都——桑南。
一个半时辰后,马车停靠在武安王府门后。
墨长礼弯腰哈背地领着凤凌玥进了王府正厅,“凤姑娘,您稍后片刻,我这就去请我父亲。”
“赶紧!”凤凌玥没好气地踹了墨长礼一脚。
少时,一袭深蓝暗纹袍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年过四旬,脸型瘦削,棱角分明。
能生出墨临渊和墨长礼这样的美男儿子,样貌差不到哪去,因是从沙场的腥风血雨里走过来的,五官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此人,便是武安王墨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