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事关你屁事,你是哪来的表子……嗷……”
陈口出污言,还没骂完,又挨了一脚,还是江小暖踢的。
江小暖今天穿的是皮靴,还是牛皮的,被踢的滋味极酸爽,陈脸色又白了几分,疼得站不稳,坐在了地上。
牛团--长和潘文燕他们都看傻眼了,看了看狼狈不堪的陈,又看了看娇滴滴的江小暖,好想竖起大拇指。
果然人不可貌相,江厂长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嚣张的陈在江厂长面前,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太解气了。
江小暖走到陈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声道“不会说人话我现在教你,一巴掌教一句话,我姓江,香朵儿服装厂的厂长,也是潘文燕现在的老板,你欺负潘文燕,就是不给我面子,我最讨厌的就是不给我面子的人,现在会说人话了?”
“艹你……嗷……”
怒火冲天的陈刚缓过来些,压根没听江小暖说的话,他现在就想狠狠教训这臭表子,只是他才刚站起来,又挨了一脚,紧接着雨点一样的拳打脚踢来了。
江小暖踢了一脚又一脚,都用了十分力气,这种家暴男用不着惜力,反正打不死。
潘文燕惊愕地张大嘴,佩服之后,便是羞愧。
江厂长看着瘦瘦小小的,打人却这么厉害,相比之下,她太没用了,被陈欺负了这么多年。
江小暖踢累了,这才停下,陈抱着头缩成一团,身上疼得很,眼泪都疼出来了,他活了三十年,还是头一回受这种委屈,而且还是被个臭女人揍的,说出去都丢人。
“现在会说人话了?”江小暖冷声问。
“我要报告公安,你给我等着!”
陈爬了起来,骨头都像断了,他畏惧地看着江小暖,不敢再骂人了,可他还是不甘心,他要去找公安抓这女土匪,无缘无故上门打他,肯定要告这女土匪入室抢劫罪。
他可不是没文化的大老粗,是懂法的,所以他都挑潘文燕暗处掐,伤口不大,过几天就消失了,就算潘文燕去找公安,也治不了他的罪,公安才不管夫妻吵架的破事。
江小暖忍不住笑了,从包里数出了几张大团结,看都没看,就甩在了陈面前地上,陈愣了下,贪婪地看着地上的钱,下意识地拿了起来,他最近正好缺钱呢。
牛团---长他们也搞不懂江小暖的操作,干嘛还给这王八蛋钱?
“你是不是想和公安说,我入室欺负你?”江小暖突然问。
陈脸色变了变,这臭女人居然看穿他想法了,他没吭声,反正不承认。
江小暖又说道“难道不是你主动要求我给你松筋骨的吗?我最近手痒,想找人打几下泄火,一拳十块钱,于是你就主动请求当沙包,在场这么多人都可以为我证明,牛团--长,是这么回事吗?”
牛团---长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使劲点头“就是这么回事,陈还跪地上求你呢,十块钱一拳头这么好的事,天底下哪里找,我们都看到的。”
“对啊,我们亲眼看到的,就是陈求江厂长打的,这么好的事我都想去,每天挨十拳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