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b>江小暖放学回家,就看到自家院子里花坛的地全锄了,旁边堆了小山一样的草,就知道肯定是徐婶干的,昨天她还和陆寒年说,让他抽空把花坛的野草锄了,也不用种花,空着就好,再好养活的花都需要管理,太麻烦,她和陆寒年都没这个时间和精力。
没想到徐婶效率这么快,真是个实诚人。
放了书本,江小暖去了对面,看到自家奶奶和徐婶在院子里聊天,徐婶在洗衣服,江老太则一旁站着,一改往日的冷淡疏离,态度亲昵了不少。
小诺和小诚也在一旁晒太阳,徐婶把小床搬了出来,让哥俩躺在上面玩儿,不过太阳晒得兄弟俩打瞌睡,很快就睡沉了,还打起了小呼噜,小诺手腕上的翠绿不见了,小蛇怕热,老早跑到花坛处的断肠草上歇着了。
当初大祭司留下的几株断肠草,又发出了几棵,长得很茁壮,陆寒年还从山上移植了不少,种满了花坛,又担心江老太会把这些断肠草当野草拔了喂鸡,陆寒年就说是名贵药材,一根草就要一百块,江老太听了后特别上心,碰都舍不得碰一下。
徐婶在搓洗衣服,时不时应几声,基本上是江老太问,她点头或摇头回答,江老太在问她以前的事,老太太八卦的很,好打听。
“衣服用洗衣机洗好了,用不着手洗。”
江小暖慢慢走进院子,她现在不用拐杖了,走慢一些没问题,她以为是江老太让徐婶手洗衣服,老太太一直对家里的电费耿耿于怀,电视机她每天都要看,录音机要听越剧,冰箱要存菜,都用得上,唯独洗衣机她就觉得是浪费,完全可以手洗,在江小暖那儿嘀咕了好多回,还建议把洗衣机卖了,江小暖没理她。
“几件衣服搓几把就干净了,用不着浪费电。”
徐婶憨厚地笑了笑,手上没停,搓出的白色泡沫在阳光下闪着七彩光。
“就是,几件衣服哪用得着洗衣机,搓几把就行。”江老太十分赞同,她现在和徐婶挺能聊,刚才问了不少徐婶家里的事,就觉得这女人怪造孽的,也是真老实人,所以老太太对徐婶的印象好了不少。
但饶是如此,也不影响江老太的算计,孙女花了二十块,她必须得让徐婶干超出二十块的活,还有那么多饭菜,也都得干出来,否则孙女的钱就亏了,她江招娣可从不做赔本生意,虽然徐婶挺造孽的,但公是公,私是私,一码归一码,老太太算得极明白。
江小暖也没再劝了,徐婶自己好像也挺喜欢干活,就随她了。
“小诺小诚听话不?”
江小暖在儿子身上轻轻拍了下,没敢吵醒他们,小诺似是感觉到了妈妈,睁开了一道缝,朝江小暖眯了眼,睡眼惺松的,可爱得让江小暖心都化了,人类幼崽都很萌,但她生的俩小崽崽最萌。
小诺看到了妈妈,秀气地打了个哈欠,侧了个身,又睡过去了,脚丫子还搭在弟弟肚子上,小诚从头到尾都没醒来,比小猪还能睡,也不知道自己成了哥哥的人形垫子。
“听话的很,睡觉前还吃了一碗鸡蛋面呢。”江老太笑着说,伸手把小诺肚子上的毯子扯了下。
小诺小诚快八个月了,七坐八爬,兄弟俩现在就像小狗一样,只要醒了,就喜欢爬来爬去,尤其是小诚,江小暖都怀疑这孩子有多动症,睁开眼就开始爬,然后看到啥就往嘴里塞。
“对面院子的地是徐婶锄的?”江小暖问,眼睛则看着儿子,怎么都看不够,她能连续看一天,还不带眨眼的。
“嗯哪,小徐说空着浪费,可以种些菜。”江老太回答,没敢说养鸡的事,她打算先把小鸡买回来养着,反正孙女从来不看鸡舍,只要徐婶打扫卫生勤快,孙女就不会知道。
“吃不消就别种了,家里不差这点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