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水凉了。”
江小暖捧了凉白开递给他,心里甜丝丝的,有老公就是好,啥活都不用干,坐享其成就行。
陆寒年两只手都有东西,腾不开,就着江小暖的手喝完了一杯水,两人亲昵的样子,让其他人都在暗暗猜测他们的关系,都觉得应该是兄妹。
毕竟江小暖看着也就十岁,年纪这么小,谁都没想到会是已婚妇女。
“你怎么还带了榔头啊?”
江小暖看到陆寒年从包里拿出了榔头铁钉,不由乐了。
“给你钉个床帘。”
陆寒年又拿出了一块布,是非常清新的小碎花图案,已经挂好绳子了,只要钉几个钉子再挂上就行,可以自成一方小天地,不受外面打扰。
他知道媳妇喜欢有个人空间,所以早早地就准备好了床帘。
江小暖十分意外,准备得也太周全了,她自己都想不到这么全面呢,有老公真好。
“这帘子是谁做的?花样挺漂亮的。”
“保国媳妇。”
陆寒年爬上床,敲了几下,就钉好了几个钉子,再把床帘挂上,清新的小碎花围了一圈,江小暖十分满意,其他人也看得眼热,懊恼自己怎么没想到。
但就算想到了,也舍不得拿这么漂亮的布做床帘,身上的新衣服都是全家省下来的布呢,哪还有零碎布做这些好看却不实用的东西。
“这床帘真好看,小暖,你哥真能干。”石金花夸道。
“对啊,特别能干,万里挑一。”
江小暖大言不惭地夸自家老公,床上干活的陆寒年唇角上扬,榔头举得更高了,敲得叮当响,另一边床帘也挂好了,利落地跳下床,身姿挺拔,英俊冷酷,脸上那道吓人的疤痕已经没了,尽管是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可还是能吸引异性的目光,好多女孩就喜欢这样的男人,特带劲儿。
比如那个柔弱女人,江小暖下铺的那个,就时不时地朝陆寒年瞟,一点都没有身为两个孩子的妈的自觉和矜持,看得江小暖特别火大,好想一脚踹死这不要脸的。
她看了眼这女人床上贴的小纸条,叫徐婉仪,挺好听的名字,却配了这么个贱主人。
“同志,我也想挂个床帘,劳烦你帮个忙,行吗?”
徐婉仪也以为陆寒年是江小暖的兄长,年纪应该和她差不多,她之所以发奋苦读考到fd大学,为的就是钓凯子,她老早就打听过了,fd大学的多,而且她的年纪也不大,才二十五岁,她最大的硬伤就是已婚有两个孩子。
但她漂亮啊,而且还会弹钢琴,会画画,多才多艺,外语也说的好,很小的时候她就学过外语,因为她爹就是干买办的,挣了不少家私,她跟着她爹耳濡目染,外语自然也是好的。
只可惜前些年她爹出事没了,家产也没了,她被迫无奈嫁给了现在的丈夫,一个没文化的大老粗,可根红苗正,对她也还算好,但徐婉仪还是不甘心,她明明是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她爹的兄弟都在海外,还说以后也要送她去国外留学。
可没多久她家就倒霉了,爹也死了,她娘匆忙把她嫁了出去,她虽然不甘心,可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年幸亏有她丈夫护着,否则她肯定颠沛流离,甚至还会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