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小巷充斥着各种猜测,也有各种恶言恶语四处散播。虽然如此,还没有哪一家哪一个势力胆敢冒犯梁家。
但是多年后,在蜀省的一个如日中天的江湖势力崩塌之际,梁家因为有所牵连,遭受到池鱼之殃。
再后来,梁家又因为和周家的矛盾,受到周家联手其它势力的几次打压,以至年年江河日下,如今还内困外忧,让人无不担心。
宽叔最后伤心地说,他的父亲就是因为梁家和周家等势力战斗时阵亡的,而那把金钢短剑就是他父亲的遗物。
现在,映天终于明白当初宽叔给他那把短剑时,为何会出现黯然神伤的表情了。
同时,他也心头敞亮,宽叔口中的江湖势力就是同兴堂,而梁周两家所结梁子的原因之一肯定有梁子笙和周美琴之间的艳事。
宽叔话不说透当然有他的顾虑,映天如果没有之前的信息,也必是一头雾水听不明白。
“宽叔,梁家大院里那座脏兮兮的雕像是梁天一吗?”映天有些猜测,顺口就问了出来。
梁家几人看他的眼光一下子发亮,对这小子也越发地欣赏。这都能看出来!难道他的脑髓比别人重几斤?
其实,上次他到锦城梁家时,就注意到其它地方干净整洁,那处雕像却有些肮脏污浊。而且,那个骑士还雕刻得不伦不类,不像西方人,却像炎国之人。
“你还有什么问题?”梁子笙难得的微笑道。
映天有些不好意思提出下一个没有多少意义的问题,但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梁家人不会都喜欢西式建筑吧?这是不是和梁天一有关?”
这个最没有意义的问题却如最锐利的一箭,把梁家几人仅存的一点自信心都戳穿了,还戳得破碎支离十不存一。
现在,大家完信服了这位少年天才,不仅如此,都要把他当着能掐会算的任大师了。
梁子笙朝文武才的梁瑾瑜示意了一下,后者点了点头,便开始讲述梁家的一些事情。
梁瑾瑜微笑道:“天翔,你说得对。梁天一是我们的前辈,我们秉承他的意志,不仅是行事作风,还是爱好兴趣。比如我们梁家的建设布局,还有我们可以对他直呼姓名,他都是喜欢和理解的。”
说完,他话锋一转道:“但是,从梁能康家主开始,梁家就慢慢地发生了变化,可能是这几十年受到的打压太多,也可能是梁家每况愈下的现实影响,他们想作出改变吧。”
“不过,从现在看来,他们改得太过了。不好的东西改得较少,好的东西反而改得太多。所以,梁家才有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观点,也慢慢有了利益相对立的两股力量。”
“这么继续下去,就不只是普通的观念争斗了,将要演变成派系之间你死我活的生死斗争。家族大院中的雕像只是不起眼的一个方面,大家早就把它遗忘了。”
“天翔,你真是不错,居然还留意到这个细节,这应该就是见微知著的能力吧。”
此时,梁子笙抬了下手,阻止了梁瑾瑜进一步的阐述。他客气地问道:“天翔,你今天邀请我们来,不是说有要紧的事吗?”
如果不是映天之前在天乐谷和对周家打劫等事情上的突出表现,凭着梁子笙们的身份地位,他们断不会听从一位少年的招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