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的身体有什么异常的变化么?或者改变?”
“什么……改变?”
“就是说你有没有感觉自己变强了或者身体有什么异样?”她皱了皱眉头。
“什么都没有。”
她抿了抿嘴巴皱起了眉头,“你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我有成为魔法师的潜力么?”
“哼,你不要死了就好。”她将手从我胸前抽离了回去。
“你的手很软呢。”我说。
“我可算的上你的长辈,小子。”她将手抽了回去。
“麦迪文在哪?”我问。
“我不知道。”她从我手上取走酒杯转身去倒酒。
“你的好大儿闯下那么大的祸,现在倒是过的潇洒。”我说。
“他已经付出过代价,而且你怎么知道他现在潇洒?”女人扭头瞪着我,显然他对我说他的儿子不满。
“当年咱们在米奈希尔港相遇的时候,是不是他就已经知道天灾可能要入侵了对么?”
“预感,但是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她说。
“你可是最厉害的魔法师,你儿子也是,给人算个命都挺准的,这事就看不清了?”
“他的预言已经成真了。”女人说:“而且他也帮助了很多人。”
“救那些兽人是为了什么?”我问道:“他对那些绿皮兽人还有感情么?”
女人不说话了。“至少现在的部落领袖还算是个脑子清楚的家伙。”她说。
“你能保证未来也是么?”我追问。
“兽人帮助了暗夜精灵,阻止了天灾军团和燃烧军团。”她说:“这是注定的事情。”
“那也就是说有人让你们这么做对么?”
“不是有人,而是命运之轮必须这么转。”
“就像瓦里安还活着,是这样么?”
“包括我现在还让你活着是一个道理。”女人严肃地看着我。
“哈!那可真的是太幸运了。”我说。
“你胳膊上的那道符文还有么?”她突然伸手指着我的胳膊。
将胳膊举起来给她看,“拜你所赐,还有。”我说:“这个玩意跟你是相连的对么?”
“哼,如果我想杀死你,现在依然可以。”
“别老说杀死我杀死我的,你要想杀我我早就跟某个恶魔一样死掉了,但是我现在不还是活的好好的么?”我摆了摆手:“你过去想杀死过我几次?”
“从未有过。”她说。
“看吧,你说的。”我笑了笑。“把这个东西给我去掉吧,这个纹身确实也不好看。”
“给你当纪念了。”她说。
“我会永远记得你的,夫人。”我晃了晃手臂,“而且你现在也杀不死我了,我都已经失去了生命了。”
“但是我想感知你在哪的时候,就可以。”她说。
“昨晚你出现在走廊就是感受到了我是么?”
她点头。
“当时你的样子很吓人,要不是我已经经历过死亡说不定会被你吓死。”
“别说废话了,现在你知道那个男人是瓦里安了,你可以回去复命了。”她倒是一点都不想留我。
“你知道现在暴风城是谁的么?”我问她。
“据说摄政王伯瓦尔在辅佐他的儿子。”
“哼,你可真的是不问世事,伯瓦尔身边还有个女人。”我盯着她的眼睛说:“比你年轻,比你漂亮的女人。”
她白了我一眼,“哪又怎样?”
“那个女人不是人,你知道么?”
“什么意思?她也是被遗忘者?”
“她当然不是被遗忘者,她是一头龙。”我说。
“不可能!”艾格文叫了一声。
“不可能?你会知道我说的都是对的。”我走向了面前这个女人。
“你怎么知道?”
“我当年可是……瓦里安的御林铁卫。”我端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你说我为什么会沦落至此?”我看着她宽阔的睡袍。“她可是睡遍了暴风城最有权势的老爷们。”
她看到了我的目光,哼了一声扭了下身子转到了桌子的另一边。“没睡你?”
“我还不是老爷。”我说。“如果我是的话,我想试试跟龙上床做一次是什么感觉。”
“下流。”她厌恶的说道。“那么这个事情就你自己知道?”
“目前是的,而且这个女人很有手段,我也不知道他们都是怎么被迷住的,反正就是鬼迷心窍,包括当年的瓦里安。”
“这个事情得赶紧告诉瓦里安。”艾格文说。
“别告诉他这是我说的,他应该想我死的。”我厌恶地撇了撇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