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一个肯瑞托的大法师也好过那些王宫里的傻子。”
“我会留意的。”
吊在外面的我心里有点膈膈应应的。从上面溜下来,我直接去了温斯顿的房间。
“我刚才在找你。”温斯顿说。
“我有点事要处理下。”
“明天你们要启程了,还记得我说的么?”
“记得。”
“我说了什么?”
我略微诧异的看着他,他就这么盯着我。“保护王储的安全,不许受到伤害,在到达塔伦米尔前杀了高弗雷。呃,让他自杀。”
他点了点头,然后从桌上拿起一封信递给我。
我接了过来,这不是埃布尔的那个“或许必要的工作”么?我看了看信件上的印章,然后抬眼望着温斯顿。
“眼熟么?高弗雷死后,把它放进他的办公桌里。”他说。
我点了点头。
“今晚有报告,巴罗夫的领地上也出现了土匪。”我说
“我知道了。”
“法库雷斯特是谁?”
“一个公爵,你问这干什么?”
“我是一个奥特兰克人,我如果不知道法库雷斯特,王储或许会有想法。”我继续说道:“但是我听说这个人很有名。我该得到些社会信息,利于工作。”我说。
“那是一个公爵,你们回去的时候会经过他的领地。”
“王储似乎对他有点微词。”
“嗯,历史问题,法库雷斯特跟王储有些恩怨。”他看着我说。
“今天王储似乎对那俩法师并没什么好感。”
“他的妹妹就在达拉然。”
“哦?”
“跟一个法师私定终身。闹的不是很愉快。这个家伙似乎对法师一直都没什么好感,而且,据说他和他妹妹有点不清不楚。”
“贵族家的事情总是很奇葩,嗯……不过巴罗夫家的领地似乎很大。”
“嗯。”
“但是塔伦米尔还不是他的。”
温斯顿没说话,但他的目光似乎变了。
“这次任务之后我想休个假。”我说。
“这你得问活着的王子殿下了。”温斯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