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壮瞥了一眼蔡晓宇的空座位，他清清喉咙，凑近了主动问道：“你昨天还要问我一件事，是什么来着？你说说，我看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毛豆毛惊喜得眉毛都飞上天，他赶紧问道：“我昨天想问你，有没有哪一位姓杜的诗人，他很喜欢枫叶。”

“毛豆毛你们在研究什么呀？怎么总是问一些诗人的个人爱好？昨天是豆腐，今天又变成枫叶了？”葛大壮不解地问。

“我们……”

葛大壮的提问让毛豆毛犹豫了，他不想把啦哆啦暴露出来，他担心啦哆啦会因为被太多人知道而陷入危险——就像那些最美的花，突然在野外绽放，调皮的孩子们总是要去摘。

毛豆毛的犹豫让葛大壮不高兴了，他突然感觉到自己是自作多情，原来毛豆毛并没有把自己当成朋友。

毛豆毛见葛大壮的眼皮耷拉下来，眼神也很受伤，他也觉得很愧疚。毛豆毛刚准备解释，葛大壮就开了口。

“杜牧。”

毛豆毛没有听清，他反问道：“什么独木？独木桥？”

“我说杜牧啊！笨蛋！”葛大壮突然就发怒了。

他站起来，他俯下身，面孔逐渐朝毛豆毛逼近。

毛豆毛感觉到了压力，因为葛大壮的眼睛里像是有火要冒出来。毛豆毛心慌地回道：“知道了……为什么？”

葛大壮逼视着毛豆毛，一字一顿地强调道：

“别再问我问题！我们又不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