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镇长的话让我眼睛一亮。
我飞快的扭过头望着他惊喜的开口问道:“您说的那人住在什么地方?是一位老医生吗?”
“不是医生,跟你一样是位女先生,人们称她昙花婆婆,好像是从南边搬来的,就住在前面湘沅县的一个村子里,具体啥村我忘了,回头吃饭的时候你问问严纳大师,早年他老婆得过痰症,就是找那昙花婆婆给治好的。”老镇长说。
老镇长的话让我瞬间激动得嘴唇有些颤抖,巨大的惊喜让我半晌说不出话来。
陆逍鸿伸出一只手来轻轻握住我的手,眼睛依旧盯着前路,接口问老镇长:“您说的那个人真的是昙花婆婆没错吗?”
“错不了,严纳跟我提过好几次,二柱的妹子刚痴傻的时候严纳还带着去找那昙花婆婆看过,当时昙花婆婆说那丫头不是病,但她答应过人家一辈子不能出村,所以治不了。”老镇长回答道。
“不去,我也不是病,她也治不了!”
爸爸突然接口说道:“女婿,你不是说带我去吃饭吗?怎么还没到,十四跟小恩都快要饿死了!”
“好,您也不是病,我们现在不去!”
我冷静下来,知道爸爸后脑里的淤血能治好后,心情大好。
笑着拉了拉爸爸的手道:“如果不是那位昙花婆婆的指点,您的女婿身上的蛊现在还没解呢,您真的不打算什么时候跟我们一起去谢谢她老人家吗?”
“那得去,但是她不能跟我抢小恩这个徒弟,也不能跟我抢游戏机!”爸爸的立场很明确。
道谢是道谢,抢他稀罕的东西可不行。
我们全都笑了起来。
电话恰时在这个时候响了,是郝敬德打过来的,他告诉我徐文颖已经生了,是个八斤多重的大胖小子。
电话里传来响亮的婴儿啼哭声。
郝敬德跟我刚刚一样,激动得话都差点说不利索。
爸爸听到郝敬德在电话里的声音,哼声道:“也不知道那个老怪物在我面前嘚瑟个什么,不就是个孙子吗?我还有个孙女一个干孙子呢!”
好消息一桩接着一桩,我乐呵得有些合不拢嘴。
这些天来的疲累好像都跟着这些好消息消失得无影无踪。
十多分钟后,车停在了严家地镇祥和酒楼的门口。
这是一栋四层楼的私人酒楼,门边还挂着一个住宿的牌子。
是家民宿。
进门的时候,陆逍鸿覆在爸爸的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爸爸原本满是不高兴的脸瞬间眉开眼笑起来。
两人说话的时候还不时抬眼望向我,一副贼兮兮的样子。
祥和酒楼里的装潢算不上十分高档,但十分整洁干净,给人一种十分舒服的感觉。
一个十八九岁,眉目清秀的女孩盘腿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眼睛盯着墙上的大屏幕电视,电视上放着动画片。
见我们进来,她朝我们傻呵呵的笑了笑,扭过头接着看动画片。
又是一个失了灵根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