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画中的秘密(1 / 2)

赘婿不好惹 木兰君 1877 字 2023-01-09

沈雨看着面前的女人,脸庞十分精致,身上的白色毛衣衬的她肤白如雪,大大的眼睛像小鹿一样,灵动甜美。

“这位是?”沈雨看向一旁的顾明和,缓缓开口。

“你好,我叫苏清,是明和的女朋友。”顾明和没有接话,反倒是那个女人率先回答了她,她的嗓音很是温柔,像是能掐出水来。

沈雨愣在原地,不知道怎么接话,她看向苏清,明明她长得和沈雪一点都不像,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苏清微微笑的样子,就是看到了沈雪的影子。

沈雨低下头看着苏清伸过来的手,握也不是,不握也不是。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一个宽厚的手掌突然搭在了沈雪的肩膀上。

“顾先生,如果没什么事情,我们就先回去了。”桑岩缓缓开口,他特意加重了“我们”这两个字。

桑岩绕到对面的椅子,把沈雨的包包拿了起来,挎在了自己的胸前。

“小雨,走吧。”桑岩的眼神十分温柔,语气里掩盖不住的情意。

说罢他礼貌的冲着顾明和点了点头,然后拉着沈雨的手,迅速的走出了咖啡店,不让顾明和有一丝接话的机会。

顾明和牵着沈雨走到了街边一个无人的角落,沈雨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甚至忘了把自己的手从桑岩的手里抽出来。

“是他吗?”桑岩盯着沈雨,问出了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忍不住的紧张。

他和沈雨大约是半个月前在云南相遇的,相遇之后的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搭伴旅行,这半个月来,沈雨给他讲了很多自己的故事,其中当然也包括顾明和。

沈雨看了一眼桑岩,眼神里包含了泪水,她迟疑的点点头,不说话。

“小雨,想哭就哭吧。”桑岩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沈雨可以靠过来。

沈雨绷不住了,她趴在桑岩的肩上号啕大哭起来:“原来在他的心里,我真的什么也不是。”沈雨的声音很小,但桑岩却听的清清楚楚。

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其实从来没把自己当回事,一想到两人不过才分开不到两个月,顾明和的身边就站着另外一个女人了,沈雨的内心很是痛苦。

“小雨,既然已经不可能了,那你就应该向前看。”桑岩把手搭在了沈雨的肩膀上,柔声安慰她。

“我不甘心,我就是不甘心。”沈雨用手擦拭着自己脸颊上的泪水,语气倔强:“你说,我真的有这么差吗?就一点都不值得被爱?”

沈雨的语气很委屈,桑岩看着眼眶通红的沈雨,一字一顿的说道:“小雨,你很好,他不爱你是他的错,你是个好姑娘,值得更好的人。”

桑岩看着她为别的男人哭的这么伤心,他的心在隐隐做痛。

沈雨听到桑岩这么说,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看着面前这个温柔又绅士的男人,忍不住充满了感激:“桑岩,谢谢你,幸亏有你。”说完,就一把抱住了他。

沈雪自从上次从爷爷的老房子里拿出了一个空的木盒子后,最近就一直心不在焉,因为她实在想不明白,爷爷为什么要做出这么多反常的举动,这个空盒子,真的没有任何意义吗?

怎么也想不明白的沈雪,想起了爷爷曾经在信里说遇到任何问题都可以去找周行长,她便拿着空盒子,来到了中大银行,作为爷爷最好的朋友,沈雪想也许周行长会有办法。

“周叔叔,您看出有什么问题了吗?”沈雪看着周行长捧着盒子端详了这么久,却一直不发一言,心里不免有些着急。

“小雪,我实在看不出来。”周行长敲打着盒子的底部,传出来的声音雄浑有力,不像是有夹层的样子。

沈雪的眼神瞬间暗淡了下来,她低着头不说话。

难道连周行长也没有办法嘛?沈雪看着木盒子情绪十分低落。

爷爷在信里只提到了周行长一个人,如果他都不知道怎么办,那她还能去找谁呢?

“周叔叔,我家里有一幅画有些脱色,能否麻烦您给我养护一下?”沈雪想起了爷爷在遗书里说,周行长会教自己养护名画,她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对面的老人。

周行长听完面露难色,语气也变得有些僵硬:“画?小雪,你找错人了吧。”

作为自己老友的亲孙女,沈雪提出什么要求自己都会答应的,但是对于字画,自己实在爱莫能助啊。

沈雪不解的看着周行长,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她在心里把爷爷留下的画回忆了一遍。

“谁告诉你我懂画的?”周行长看着不明所以的沈雪,随口问道。

“难道周叔叔,您不是一个养护画的高手吗?”沈雪皱着眉头,眼神十分困惑。

“我对字画,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啊小雪。”周行长笑着摇了摇头。

“这?怎么可能呢!”沈雪的思绪乱了,她看了一眼周行长,眼神里充满了困惑。

“周叔叔你看,这是我爷爷留给我的遗书,上面特别提了一句如果我不知道怎么爱护那幅画,可以来找您。”沈雪手忙脚乱的从包包里翻出了一张纸,递给了周行长。

自从知道爷爷的死可能和陈慧母女有关以后,沈雪做事便格外小心,她几乎一直都随身带着爷爷给她留下来的几样东西。

周行长接过沈雪手里的纸,展开来细细品读起来。

“周叔叔,如果您从来都不喜欢字画,爷爷怎么会特地在遗书里留下这句话呢?”沈雪不解,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周行长。

“我也觉得很奇怪,你爷爷一直都知道,我不喜欢字画一类的东西,就算是古玩,我也不过是收藏些镯子玉佩之类的。”周行长若有所思的小声嘀咕道。

“小雪,你爷爷给你留下的画,是不是我上次和你提到的董其昌的《岩居图》?”

沈雪点点头,她在想是不是周行长想起了什么。

“太反常了,给孙女留下一幅自己并不喜欢的画,还让从来不懂画的老朋友教孙女养护。”周行长在越想越觉得不合理,但是他实在想不明白其中的关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