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握拳头,这种阵法爷只提过却从未布过。
皱着眉头我有些不解,抬头看向爷走到里屋的身影,张开了张嘴还是没开的了口。
听闻这阵法效果极好,但又有几个鬼会愿意等到布完阵后自投罗网。
看着爷手里拿着的铁盒,盒子里还装满了香灰,一根香插在正中央。
又拿出朱砂小心翼翼的从四周的物体上往中央的铁盒连接,形成一个×。
爷从口袋里掏出四张黄纸递给我,又给我一把小刀。
“用血写出,苦,塞,圳,填。”爷说这话的时候始终低着头。
咽了咽口水我颤抖着手拿着闪着寒光的小刀往手指上比划,长舒一口气,心一横割了下去。
掐着手指尖,牙齿被我咬的咯咯作响,紧接着爷又递给我一个白纸没吩咐我写上真字。
画地为牢阵,我虽然没见过,但爷曾经和我说过。
因为我对那种事情很感兴趣,所以印象很深,步骤里应该没有这个。
难不成爷记错了?虽然怀疑,但我也不敢质疑。
接过四张黄纸,爷将他们贴在四周的物体上,紧接着掏出口袋里的打火机将白纸烧成了一团灰烬。
灰烬数丢在铁盒里。
爷抬脚就要往阵法外走,走出来这阵法不就开阵了吗?
几乎是下意识我一把抓住了爷,他明显愣了一下,挣脱开我的手后,一把抓过我的手腕。
一时间我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就看见爷手里的刀子往我胳膊上划。
血瞬间溢出来顺着手臂滴进了阵法中央。
“爷,疼疼疼,你这是干啥啊?”我疼的表情扭曲,看着正不断流血的伤口,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什么都没说爷扯了个衣布条缠在我的胳膊上拽着我往屋外走。
趴在窗根底下,我看向爷强忍着疼痛,将自己的问题一口气说了出去。
“小子,我郑重的告诉你,你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所生的阴子,在你十八岁之后我对你的封印便消失,你的血对于鬼来说都是寤寐求之。”
这话我怎么听怎么耳熟,刹那间我的脑袋仿佛接上了高压线,大脑剧烈的抽搐,收缩,压榨出过去的所有记忆。
越接近记忆,我的头就越疼,但我并没有退缩,咬着牙触摸到了自己的记忆。
所有记忆的片段涌入脑海里,我呆愣在原地,看着前两天发生的事情被吓的头皮发麻。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抓住我的胳膊将我从回忆里拉了出来。
爷的眼神凝重似乎猜测到了什么。
颤抖着身体我扭头看向肩膀处似乎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
我一定要杀了村长,为小光报仇!
愤怒一瞬间侵蚀了我的大脑,刚站起身就听见屋子里嘭的一声。
面前的玻璃数破裂,无数的玻璃渣掉落在地,往里望去。
昏暗之中,一个男人出现在法阵正中央,他的嘴角处还残留着我的血液,眼神惊恐正不断撞击着什么。
这才想起来,爷还在和我抓鬼,长舒一口气我克制着愤怒跟着爷走进屋子。
男人的四周似乎有着一层无法撞破的玻璃,将他囚禁在其中。
看向爷我似乎还没有从愤怒中走出来,声音颤抖询问着阵法的特殊之处。
“请君入瓮。”
仅仅是四个字却让我恍然大悟,这是其中一种开阵方法,所谓只能出,不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