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刀刺入马车内,钉在朱尚炳右侧,离头仅差几寸。
徐增寿没想到刚刚上马车就遇见这事,脸色铁青看向身边云淡风轻的朱尚炳,暗自咽了口唾沫。
可怕!
“世子,这……”
他从缝隙往外看,瞧见马车被团团包围欲哭无泪。
谁知那位坐在马车内,根本没打算做什么,奇怪的是就连马夫也不紧不慢,手还放在缰绳上。
只听外面几声惨叫。
身着飞鱼服的几位在黑衣人间穿行,目光锐利比刀光更寒,翻手间人头落地,反观行刺的人早已惊慌失措,慌不择路准备逃窜。
锦衣卫以极快的速度将这群乌合之众屠杀。
为首之人正是毛骧,他面色难看走到马车前请罪。
“救驾来迟,还请世子恕罪。”
闻言朱尚炳面色微变,嘴上说着没事但眉心紧锁,若有所思。
他自然知道应天部在锦衣卫的掌控中,但……
为什么毛骧会出现在这?
朱尚炳意识到这些背后有朱元璋的授意,彻底肯定他被朱元璋盯上,不由得在心中长叹。
身边的徐增寿自然不知道这些,看着锦衣卫潇洒的身影眼中带着憧憬,情不自禁地问向身边人。
“如果是我,也能这么厉害吗?”
听着耳边这话朱尚炳脸上带着笑意,在心里吐槽。
比起锦衣卫,徐增寿更厉害,至少朱棣掌握锦衣卫不能拿下大明江山,但有徐增寿的帮忙拿下来了。
“自然,我们要驰骋沙场,无往不胜。”
中二。
朱尚炳唇角微不可见地抽搐了两下,他甚至能想到徐增寿帮助朱棣也是因为什么敢为天下先的原因。
思及此处,他将腰间的短刀递给徐增寿,后者接过愈发坚定习武之心。
而远在魏国公府的徐达,没想到一场刺杀就把儿子彻底送走。
……
麟德殿内。
朱尚炳将徐增寿安置在演武场后回到后院,迫不及待地询问几位大佬。
“诸位,倘若要将蒙古斩草除根,该怎么做?”
他曾思索许多,但草原上的那些家伙不管怎样都会卷土重来,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
闻言脑中沉寂片刻,都陷入深思中。
其中对匈奴最有经验的霍去病率先发声,他的声音不像以往雀跃,带着几分犹豫。
“朱郎…你们那里的火铳难道不行吗?”
他们并不知道火铳在战场上的威力,所以不太确定可不可行。
闻言,朱尚炳毫不犹豫地摇头,脸上写满无辜。
“火铳数量少,我们这次北伐恐怕没有这东西。”
“更何况火铳并非好使的武器,至少现在非常鸡肋,说句不好听的话这就是根烧火棍。”
倘若被外人知晓,恐怕会大吃一惊。
但听惯朱尚炳将故事的几位大佬并不意外,他们这些年陆续从他嘴里知道了枪弹炸药,个个威力不俗。
朱尚炳的见识远高于他们。
对这东西特别好奇的李存孝闻言起了兴致,连忙开口询问。
“小朱,那你说这东西差在哪?”
提起这个,朱尚炳摸了摸下巴仔细思索了番,将看法告知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