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题一个比一个不礼貌,直听得宁大郎和宁二郎脸色发黑,潇潇却表现得很淡定。
“是,我叫宁潇潇,你既然知道我的大名,想必早就从别处问到了我家所有情况,如你所想,我家境普通,就是种地的庄稼人,家中没钱没权,但那又如何?”
她神色平静:“我并不会因此就觉得自卑,相反,我还很骄傲,因为如果没有我们种地,你们这些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大小姐,连饭都吃不饱。”
“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位小姐既然看我不顺眼,索性离远点,放过自己,也放过我,如何?”
明明来挑衅的是何如欢,最后气到脸色发白的也是她:“好个狂妄农女,那我且问你,你一穷二白,又是哪儿来的底气,同我们酒楼谈合作?”
潇潇不看她,只问徐掌柜:“她就是你们东家?”
终于逮到机会说话的徐掌柜立刻摇头否认:“当然不是,表姑娘,此事须得东家亲自决定,另外,宁姑娘这些日子助我们酒楼良多。”再多的话他不便说,毕竟严格说来,这位也是主子。
笑话,一个什么也不是的乡下人,能给酒楼帮什么忙?还不就是拿些破烂玩意儿来坑骗他们的银子?
何如欢傲然昂首,用鼻孔对着潇潇:“区区小事何须表哥亲自过问?姑母让我看顾着些家中买卖,我便替她做个决定,那什么如意包的秘方,二十两银子买下,今后你便不必再插手。”
“在商言商,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今后让我发现你事后又将这秘方另作他用,休怪我不留情面。”
潇潇直接被逗笑了,她卖一个月的调味酱便能得二十两,就这价格,何如欢还想买断?
不需她开口,徐掌柜都憋不住了:“表姑娘,你这价格根本……”
何如欢已然没了耐心:“徐掌柜这是要倚老卖老,替主子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