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也摸自己的下巴:“就是这么觉得。”
一老一小做着同样的动作抬头看牌匾,表情还都挺像那么回事,刚在门口站定的某位蓝衣公子却不满道:“你知道这字是谁写的吗?”他当然不指望一个小姑娘能晓得博文书院的消息,于是自问自答:“这可是院长的字!”
“博文书院的院长乃是几十年前的状元郎,他饱读诗书文采出众,当初以弱冠之龄考取功名,又被先皇钦点为当届新科状元,亲封翰林院修撰,随侍天子跟前,院长一心为民,在朝期间多次提出利民举措,还编撰了好几部诗集史册,名满天下之余却又淡泊名利,偏在飞黄腾达之时淡然辞官,隐退多年,如今回归建立书院是想再为我大夏培养出更多人才。”
“这样豁达宽广之人,你却说他是急性子?”
潇潇听出来了,这位是院长的狂热粉。
这公子越说越来气:“你都不知道我们等院长等了多少年,这般人物如今愿意出山教学,我们高兴的夜不能寐,哪怕来看一眼院长的墨宝也觉得热血沸腾,‘博文书院’四个大字苍劲有力,你却说他是急性子?”
他旁边另一名穿白色学子服的上前拍拍他肩膀,道:“泥腿子教出来的野丫头,自然和她爹娘一般没见识,她能知道什么风骨。”
蓝衣男子拉了他一下:“雷兄,倒也不必……”不必说的这样过分。
可那白衣公子根本不听,只顾高昂着头颅神情不屑,看潇潇时就像在看什么脏东西,说话时甚至还捂住口鼻,满脸嫌弃。
“你们一个老头一个村姑看得懂么就在这附庸风雅装模作样。”
“哦我忘了,你们爹娘大概也没本事教你们什么叫‘风雅’,一股穷酸味就别在外头丢人现眼,赶紧滚回家陪你爹娘挑粪去吧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