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点头“吃的可香了,还在院子里跑了大半个时辰,除去出了点儿汗之外,没半点不适。”
县令脱着官服点头“查清楚那两家人的来历情况了吗?”
管家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县令。
“宁家世代居于福缘村,同少爷交好的这家是他们大房,前段时间刚分家出来,今日请客的那位赵家公子是逃荒来的,他爹和猎户赵虎是亲兄弟,因为祖籍福缘村,他爹原想着落叶归根,哪知路上失散。”
“小公子说是按照约定先来等他爹,但估摸着人怕是已经没了。”
去岁江河以北大旱,不少人从家中往南边逃难,这一路不知死了多少人……
县令叹了口气,情绪明显低落下来“也是个可怜人。”
他夫人便上前递过拧到半干的帕子“你已经做得够好了,旁的县城可不一定接纳流民,也就你,不但帮着办新户籍,还想方设法要助他们定居。”
沈县令收下夫人的好意,边擦脸边说“既然当了父母官,自然是要多多关注民生之事,对了,我打算过些天下乡看看农耕情况,正好也瞧瞧大雁山脚下那片荒地。”
他认真道“流民本就遭遇大难,即便落户,生活也很不易,我想着,能不能让他们去开荒,朝廷新令,开荒地者,可免三年赋税。”
县令夫人见他又要念叨那没完没了的公事,拧了他腰间一把“你还睡不睡了?”
县令这才打住话头。
此时夜已深,潇潇眼中却无半点睡意,因为空间刚刚响起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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