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农户子弟,宁二郎看见官差就紧张,原以为妹妹也能被吓唬走,谁知她大大方方居然就上前询问起来。
宁二郎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脸皮太薄还是妹妹脸皮太厚,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按照妹妹说的一步步完成了摊位登记,五十文给出去的时候他人是懵的,因为反应太慢,还被衙役提醒了一嗓子。
当着官差的面,宁二郎可没有反悔的勇气,双手往前一递,得,钱没了。
回去摊位的路上,他在不断做自我检讨,事情究竟是怎么一步步变成这样的呢?他就卖个笋,怎么就忽然租了摊位?
和他不同的是,潇潇这会儿相当高兴,有很多事,她需要常来县城才能名正言顺地做出来,现在,常来的理由就到手了呢。
他们离开的这会儿功夫,宁大郎那里又卖出去十多份酸笋,再之后就没什么动静了,宁二郎忽然对那给出去的五十文有了危机感“妹妹啊,你说,我要是现在去县衙,能要回那租摊位的钱吗?”
潇潇叹口气,欲速则不达,还是稍微安慰一下她可怜的兄长吧。
“收摊吧,咱们换个地方卖笋。”
宁二郎不解“哪儿?”
不多时后,他和大哥看着头顶“五香居”的牌匾,都有点理不清妹妹的脑回路,这酒楼他听说过,差不多是县城最有名的,可他们又吃不起,来这做什么,参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