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霍时宴亲手将她推开,把她弄得莫名其妙。
他那么伤害她,她却没有恨他。
她好不容易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准备忘掉他,他却又跑来故意的撩拨她,还做着情侣才做的事情。
扪心自问,霍时宴到底把她当做了什么?
一只随叫随到的宠物或者发泄的对象?
凭什么他不高兴了就要不经过她的同意,无情的把她推开?
凭什么他想要了,就要不经过她的允许随便的亲吻她?
想到这里,宁思甜火气直冒。
霍时宴见她不反抗了,以为她同样沉溺在他精湛的吻技中不可自拔。
就当他洋洋得意之际,宁思甜猛地咬住他的唇,下口之狠,当即血腥味弥漫了整个口里。
沉浸在美吻中的霍时宴如当头棒喝瞬间清醒,高大的身躯一激灵,睁开眼睛,松开怀中的女人。
他低眸,发现宁思甜正凶狠的瞪着他,红唇被他吻得红肿,唇上还带着血迹。
霍时宴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这丫属狗的,咬的那么狠。
宁思甜硬是将眼中的泪水逼了回去。
她指着霍时宴,像受伤的小奶猫,嗷嗷嗷的控诉他的暴行。
“霍时宴,从今天开始,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以后再也不见了。如果你下次还敢对我这样,我不会客气。”
说罢,她快速的跳上车,然后发动了车子从呆滞的霍时宴身边狂飙过去。
霍时宴愣在原地,脑子里是那句再也不见的话语,五脏六腑处突然火烧火燎,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
他觉得下一秒他的身体就要被撕裂了,他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从头顶落下,滴落到纯白的衬衣上。
他用手扶住车门才不至于倒下,他的呼吸变得困难,连视线都开始模糊,耳边嗡嗡响。
下一秒,他就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快来人啊,少爷晕倒了。”
这时候看见不对劲的霍老夫人从隐蔽处匆匆忙的走了出来。
原来她说要将空间留给小两口,其实她并未离开,而是一直都躲在后面偷看。
当看到霍时宴和宁思甜吻起来之时,她恨不得当场激动的打call,摇旗呐喊,加油加油。
俗话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明明两人心目中都有对方,舍不得对方为自己牺牲,为什么就不能重新在一起呢?
就当她以为两人吻着吻着就要手牵手回家造小人的时候,两人闹掰了。
宁思甜驾车离开,留下落寞的时宴,更加糟糕的是时宴被刺激的发病了。
霍老夫人召集佣人将霍时宴送到了医院,医院的主治医生是霍老夫人的朋友。
霍老夫人着急的问。
“小廖,我家时宴到底怎么样了?”
“霍老夫人,霍少这是因为心里承受了压力和刺激才导致他昏迷,放心,他很快会醒来,只是……”
见廖医生欲言又止,霍老夫人大方的说。
“小廖,你知道我是多么的信任你,时宴的身体状况你也很清楚,有话就直说吧,我做好了心里准备。”
见霍老夫人这么说了,廖医生也就不再忌讳。
“霍少身体里的毒素已经快蔓延到脑子里了,如果还没有解药的话,霍少恐怕……”
“廖医生,难道就没有其它的办法吗?”
霍老夫人听了后感觉到特别的难受。
她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啊,时宴是那么的优秀。
“目前医学上并未攻克这类疾病……”
宁思甜回到家里后,将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一遍,洗完澡后她对霍时宴的不满也随着冲击掉。
她躺在床上,本来想要闭上眼睛睡觉,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她打开来看,是霍老夫人的。
如果霍老夫人还是想劝她与霍时宴和好,她是坚决不会同意的。
想着想着,她犹豫了干脆不要接吧,要断就断干净。
手机却不停的响着,似乎要打到她接听为止。
罢了罢了,或许霍老夫人真的找她有什么急事呢?
宁思甜按下了接通键。
“甜甜!”霍老夫人的声音颤抖,明显出了坏事。
“外婆,您怎么啦,慢慢说。”
“时宴昏倒了,医生说他病毒快要侵入脑髓,很快就活不过来了,我实在是没办法才打给你,有没有办法救时宴!”
霍老夫人是真的心慌了,声音哽咽的都要哭了。
宁思甜的心下一沉,霍时宴比他想象中的发病更快,已经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
“外婆,您先别急,我这边已经有了治疗时宴的办法,明天过后,时宴就会吃到解药,他的病毒就能清除。”
“啊,甜甜,是真的吗?”霍老夫人又惊又喜。
“是的,外婆。”宁思甜从来不骗人。
霍老夫人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而是担忧的问。
“甜甜,救时宴对你的身体会不会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