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来买香胰子,自然也可以带着家里孩子来吃块糕点,可一般人要脸,买二十文的香胰子哪好意思吃糕点。
这不黄婶子愿意替她们跑腿,还送点菜啊蛋的,各家也就答应了,左右自己也是占了便宜。
湛非鱼一直认为自己脸皮够厚,可和吵的脸红脖子粗的黄婶子相比那绝对自愧不如。
“行了,就三块香胰子。”掌柜的也不想再吵下去,看黄婶子这架势都要躺地上讹诈了,只能答应多给了一块香胰子。
“这也是我婆子心善不和你们计较,否则的话今天不赔一两银子,你们谁也别想走!”得意洋洋的开口,黄婶子还挑衅的看了一眼湛非鱼,可惜是在美人妆,这要是在大街上,不给一两银子这事就过不去。
黄婶子再贪婪也有脑子,她知道得罪不起美人妆的掌柜的,所以讹到三块香胰子后就好就收。
掌柜的示意桂枝去给黄婶子拿香胰子,自己走上前招呼着湛非鱼出门,“乡野妇人粗鄙,冒犯了小姐,还请多多包涵。”
“掌柜的客气了。”湛非鱼笑着接过话,这也是掌柜的脾气好,若是遇到个火爆性子的,黄婶子这般无理取闹的必定会被打出门去。
毕竟这事就算闹到公堂上了,黄婶子也不占理,至于朱县令,即使如传言中那般的严苛,但美人妆背后是裕亲王府,不看僧面看佛面,朱县令再不通人情世故也不至于和美人妆过不去。
出了美人妆,湛非鱼顺着街市慢悠悠的往前走,各家铺子的生意都很好,不管朱县令和程县尉如何,对商人而言只要能赚银子,不盘剥不打压,这些商贾是不会在意县衙的官员是清官还是贪官。
榴县的百姓估计也是如此,没有苛捐杂税,没有地痞无赖随意欺辱他们,家中有良田可以耕种,在作坊里做活还能拿银子,这般富足的生活,百姓对朱县令必定是感恩戴德。
“小姐,可要详查?”何生低声问道,毕竟榴县的百姓安居乐业,至于昨晚那些拍花子,要查估计得在榴县逗留几日。
看着还守在客栈门外的曹捕快几人,若是其他事湛非鱼也不会节外生枝,但牵扯到拍花子,湛非鱼无法置之不理,“查清楚那伙人什么来路,榴县县衙有没有官匪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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