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湛非鱼无语的看着败坏自己名声的重光,重光叔就知道欺负老实人!
黄叔虽然备受邓治武尊重,也算是他半个师傅,可身份上还是侍卫,此刻沉默的站在一旁,看着被打趣的手足无措的邓治武,再看着哈哈大笑的重光,黄叔再次感慨邓治武需要好好磨练。
平日里不察觉,这走出京城才发现,和别人对比起来,二公子就跟任人揉捏的小兔子一般,武艺暂且不说,心性不够沉稳,脸皮子也不够厚。
一刻钟之后,一辆马车三匹骏马直奔淮安府外的刘家镇而去。
昨日就收到了湛非鱼派人递过来的帖子,若是之前,刘家至多派刘和玉出面待客。
虽然是商贾,可毕竟是皇商,而且刘家主也好,八位族老也罢,自恃身份再加上年长,不愿意折了身份去见湛非鱼。
可知道大皇子在湛非鱼这里铩羽而归,刘家就不敢怠慢湛非鱼了。
当看到三匹骏马飞奔而来时,刘和锦一扫吊儿郎当的姿态,理了理衣裳随后大步走了过去,“湛姑娘大驾光临,刘家蓬荜生辉。”
马车帘子掀开了,殷无衍依旧顶着一张平凡无奇的脸,三十来岁,唯独一双凤眸锐利逼人,让人知道他绝不是普通的随从。
湛非鱼对着刘家姐弟俩微微一笑,随后握住了殷无衍的手跳下了马车,这孩子气十足的动作让人知晓即便是个小三元,可依旧是九岁的小姑娘。
“刘小姐,刘公子。”湛非鱼向两人打了招呼,随后介绍道“这位是将军府二公子邓治武。”
即便早就查到了邓治武的身份,双方还是客套寒暄了一番。
刘家大宅开了正门迎客,却是最高的礼仪,而湛非鱼一行刚走到正院,刘家主亲自迎了过来,又是寒暄数句直到一行人在正厅落座。
“湛姑娘,老夫托大说一句……”刘家主开门见山的提起了刘和锋的家产之事,他的提议和刘和玉之前一样,与其现在从刘家提走五十万两银子,不如把银子留在刘家钱生钱,方是长远之道。
邓治武听到这里不由陷入了沉思,刘家主是把话掰碎了说,比如刘和锋名下有一座五百多亩的茶山,若是折价卖了也就五万两。
可如果继续经营下去,每年采摘的茶叶分为高中低三等,最低等也是一百文一斤,而清明前的上等茶叶根据茶树品种和炒制手法,最低的也要卖十两银子一斤。
所以这茶山只要经营得当,一年至少能赚万两。
“刘家主所言甚是,把银子拿走无异于杀鸡取卵。”湛非鱼白嫩的包子脸上满是认同之色,还不时点头,乍一看像是被刘家主的话给说服了。
可话锋一转,湛非鱼却道“俗话说隔行如隔山,我年纪小,也只在读书上有点天赋,至于湛氏族人也都是朴实的农人,只会伺候庄稼,无人能帮忙。”
金林村湛氏一族如今虽然不错,可也只是和上泗县邻近的几个村子相比,皇商刘家这样的商贾,湛氏族人被卖了还给人数钱。
湛姑娘这是决定钱生钱了?可邓治武一想到急需要银子的大哥,不由紧张的攥紧双拳。
“据《茶经》记载,茶叶采摘后要经过蒸、揭、拍、焙、穿、封等复杂的工艺,之后还要定价然后贩卖出售。”湛非鱼端起茶杯闻了闻清香四溢的茶水,“但凡其中一个环节出了错,这茶山只怕会亏本。”
刘和锋能当甩手掌柜的,那是因为他是刘家嫡系,而且还是家主这一支,茶园的伙计也好,茶叶铺子的掌柜的也罢,没人敢中饱私囊。
可换了湛非鱼这个东家,是盈利还是亏损就说不定了。
刘家主即便不管事,可曾经也是刘家的掌舵人,湛非鱼像她说说即便会读书,可也只是个九岁小姑娘,见识有限,可刘家主和八个族老没想到湛非鱼这么难缠。
一番唇枪舌剑之后,湛非鱼给出了方案,“我日后会去京城,刘家主若是有诚意合作,不如以物换物,我只要京城的产业,南宣府的产业也可,若是总价超过了五十万两,我和刘家可以共同经营。”
身为皇商,刘家的大本营在江南道,可生意却是遍布大庆朝,京城更是如此,在京城没有铺子那还配叫皇商吗?
更何况,京城的铺子除了赚银子之外,也是为了打探消息,为刘家的生意铺路,湛非鱼这么一置换,那等于是生生的从刘家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这绝对不行!你简直异想天开!”脾气暴躁的八族老第一个出声反对,怒火冲冲的瞪着湛非鱼,若不是知晓她身份,八族老绝对把茶杯都砸过去了,她还真敢想!竟然盯上了刘家在京城的铺子!
……
可换了湛非鱼这个东家,是盈利还是亏损就说不定了。
刘家主即便不管事,可曾经也是刘家的掌舵人,湛非鱼像她说说即便会读书,可也只是个九岁小姑娘,见识有限,可刘家主和八个族老没想到湛非鱼这么难缠。
一番唇枪舌剑之后,湛非鱼给出了方案,“我日后会去京城,刘家主若是有诚意合作,不如以物换物,我只要京城的产业,南宣府的产业也可,若是总价超过了五十万两,我和刘家可以共同经营。”
身为皇商,刘家的大本营在江南道,可生意却是遍布大庆朝,京城更是如此,在京城没有铺子那还配叫皇商吗?
更何况,京城的铺子除了赚银子之外,也是为了打探消息,为刘家的生意铺路,湛非鱼这么一置换,那等于是生生的从刘家身上咬下一块肉来。绝无可能。
“这绝对不行!你简直异想天开!”脾气暴躁的八族老第一个出声反对,怒火冲冲的瞪着湛非鱼,若不是知晓她身份,八族老绝对把茶杯都砸过去了,她还真敢想!竟然盯上了刘家在京城的铺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