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听到自己的名号,桓辞差点被花生噎着,咳得脸都红了。
身旁的某位宫妃忙给她顺了顺背,还顺势将她提溜起来。
“陛下!”
桓辞朝他举起了酒杯,想知道他打算放什么屁。
“你看我这侄子如何?”
什么如何不如何?
桓辞心中疑虑更甚,顺着他的话道:“殿下出类拔萃、智勇双、才学兼优、超尘拔俗,乃是我大荣的风流人物。”
“哈哈!”宗政渊开怀大笑,“既如此,你给他做媳妇如何?”
桓辞愣了愣,很快便反应过来。
这人偏偏挑父亲打了败仗的时候赐婚,八成是故意的。
她扭头看了看宗政彻,不知道该如何接这话。
“你这孩子,高兴傻了,还不快谢主隆恩。”那好心的宫妃又伸出了她好心的手,按着桓辞跪倒在地。
“侄儿谢过叔父。”宗政彻抢先一步开口。
桓辞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目前来看与宗政彻联姻是不错的选择,倒也不算坏事。
“谢主隆恩。”
她朝着宗政渊磕了个头。
“呵呵呵呵!”宗政渊摸着胡子笑笑,“从今往后,我们宗政家又多了个人。朕这便派人修书一份,派人速速送去雁门关。你父亲知道了,定然会高兴的。”
“臣女替父亲谢过陛下。”桓辞扯着嘴角笑笑。
父亲若是知道她的婚事是宗政渊决定的,不气的撅过去才反常呢。
“快入座吧!往后就是一家人,别动不动就下跪。”宗政渊笑道。
桓辞朝他笑笑,很快又被宫妃们拽了回去。
周围的人挨着举杯祝贺她,桓辞也一一应了。
鼓乐喧天,雀喧鸠聚,一杯一杯下肚的酒很快便使她有了醉意。
桓辞一手撑着脑袋,借着看舞女的由头,直勾勾地盯着宗政律身后的桓辞。
可是那人怎么不看她呢?他会看宗政渊,会看宗政彻,甚至会与那几个年轻的公主搭话,可却从没有朝她这边看过一眼。
哼!没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桓辞又一次执起酒壶倒了满满一杯酒。
“姑娘,你醉了。”
阿瑶将她手里的酒壶夺了过去,凑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桓辞咧着嘴笑笑:“酒不醉人人自醉。”
“你这孩子,高兴傻了吧?”不知哪个宫妃在身旁推了推她。
“魏辽,韩喜的事可有进展?”
宗政渊如洪钟般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韩喜?他怎么了?
桓辞当即便清醒了不少,好奇地盯着宗政渊。
“陛下,大过节的,您又过问政事?”
皇后嫌弃地看了眼魏辽。
“回陛下,昨日他已被收押,只待过了节便交由三司会审。”魏辽顶着压力回道。
三司会审?韩喜犯了什么事?这么大的事怎么满京城都没动静?
桓辞眉头皱的更紧,不知这事和木原的案子有没有关系?
“既如此,他住的宅子正好空出来了。彻儿,你尽快安排定安郡主住进去。她毕竟要在京城常住,总不能一直待在驿站。”宗政渊沉声道。
韩喜的宅子?她都不知道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