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晚就更肆无忌惮了,也在一旁帮腔道。
“哎呀,爸爸,陆小姐就是一个唱昆曲的,哪懂这些,遇到不喜欢的人,肯定要找男人撑腰的,估计以前有不少男人帮过她,跟了傅爷以后就下意识地恃宠而骄了吧。”
这下棠晚的话里不但有看不起,还有毁人清白加上挑拨离间了,听到这里,陆矜都想给他们奏哀乐了。
傅晏微微抬眼,仿佛在看两个死物一般,却还是沉默不语,接着给陆矜夹了点素菜,才开了口。
“棠先生和棠小姐可能没听懂我的意思,我挣得的是要给我家阿矜买包的,所以,我家阿矜说要多少我就得给多少,要得多呢,我自然就得多挣些,对吧?”
傅晏这么一说,棠父脸色立马就不太好看了,刚要打圆场就被陆矜抢先开了口。
“嗯,不过我可不喜欢包,只是最近办了个戏班,正好缺投资,听闻棠先生喜欢做慈善,不如这次少挣点,就当是帮一下我这个唱昆曲的,为宣传中华传统戏曲做做贡献了。”
“还是我们家阿矜格局大,倒是我肤浅了,不过棠先生应该看不起唱昆曲的,还是别为难他了,走,我们换个人合作。”
两人一唱一和的,给棠父按了好大一顶帽子,而且还一副想走的样子,让棠父有些慌了,连忙站起身,赔不是道。
毕竟傅晏可以选别的合作方,而他只能和傅晏合作,少挣一点也是挣,总比没有好。
“傅爷和陆小姐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非常愿意和傅爷合作的,让几个点就当是给陆小姐开戏班了。”
“还有棠晚,你怎么说话的,还不快道歉,为父是怎么教你的,职业不分高低贵贱,更何况陆小姐还是搞艺术的,在为中华传统文化的传承出力。”
陆矜见棠父想甩锅,便直接不给棠晚说话的机会,三个字怼到他脸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