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里目前最受宠的涣白泽安在琴酒的车上‘甜甜的’睡了一觉。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黑。
猛然睁开眼,瞪着上方的车顶,涣白泽安长长地憋了口气再吐出。
一滴汗水从他额头顺着太阳穴的方向慢慢滑落。
惨白着脸的他双手撑在座椅上,慢慢起身。
刚刚起身坐好,眼前却突然发黑,晕染出一圈又一圈四飞的金星。
“哼……”闷哼一声,涣白泽安皱眉闭眼,缓了缓自己有些没适应过来的大脑和双眼。
“醒了。”熟悉的声音传来。
“嗯。”清冷的回应过去。
缓过神来的涣白泽安抬头向前看。
琴酒这个老烟枪不知道在车里坐了多久,总之烟盒里已经没了烟,烟灰缸里也尽是烟蒂。
似乎是能感觉到涣白泽安的疑惑一样,琴酒裂开嘴冷哼一声,“十四个小时。”
“梅斯卡尔……你睡得越来越久了。”
明明在讲一件令人担忧的事,但琴酒眼底那看戏且不嫌事大的戏谑,却让人觉得,哪怕涣白泽安真的一睡不起也没什么。
“是吗,”没有理会琴酒的这点幸灾乐祸,疲惫的靠在窗上的涣白泽安语气平淡,“我争取下一次十五个小时醒来。”
上次睡了九个小时,这次却睡了十四个小时,中间足足延长了五个小时。
是以,涣白泽安这么保证,也没有问题。
琴酒听后没有接话,他斜了斜眼,从后视镜里看到涣白泽安难受的样子,他将烟灭了,警告意味十足的说:
“梅斯卡尔,你或许该退出行动组了。”
潜台词:你再无缘无故昏睡耽误行动,哪怕那一位怪罪下来,我也不会管你。
“我知道,”涣白泽安听懂了琴酒的警告,他情绪没有丝毫起伏的说:
“真的出现不可挽回的意外,可以不用管我。”
琴酒冷哼,偏头瞥了一眼涣白泽安身上穿的一身白,有些反感的皱眉。
察觉到琴酒的视线,涣白泽安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他抬眸对上琴酒的双眼,十分认真且严肃的说:
“我不会换的,我讨厌黑色,”
可不是讨厌吗?
自己莫名其妙的会被变得黑成一团不明物体,涣白泽安没把世界上所有的黑色物品都销毁掉,已经是克制了。
“但是我不讨厌组织,而且那一位同意我这样穿。”说完上句,明显察觉琴酒身上开始飙杀气的涣白泽安淡定的接了下句。
说完,琴酒看向他的眼神变了又变,最后泛起冷光,犀利的话语刺了过来:
“果然,最小的最受宠。”
这份宠爱……连那个女人都比不上了吧?
琴酒说完回头,慢慢地收敛了自己眼底的冷意。
梅斯卡尔和那个女人……似乎都是那一位的偏爱。
不过无论怎么说,那个女人在出任务的时候,还是会穿一身黑。
但是梅斯卡尔却能得到那一位的特许,即使是行动中,也不用穿黑衣。
想到这儿,琴酒从鼻腔里闷出一声不屑的嘲讽:“不过,就算你和那一位关系不错,一旦耽误组织行动,我依旧会杀了你。”
“求之不得。”面对琴酒的狠话,涣白泽安闭上眼想了想,“同样的话我也送给你。”
“不过琴酒,我有一个问题。”
涣白泽安说到问题的时候,已经缓缓睁开了眼,他看向副驾驶上风衣黑帽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琴某人,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