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门外。
“飞鹰,皇上恩典,封你为东厂大档头。还不跪谢皇恩。”
“臣,铁爪飞鹰,叩谢皇上恩典。”
“起来吧,跟洒家告退。”
张沛瘦小的身影,踩着月光缓缓的走去。
铁爪飞鹰落后三尺,不紧不慢恭恭敬敬的跟着。
“飞鹰,你御膳房准备些酒菜,在准备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洒家在天牢等你。”
“督主,您身体要紧。天牢的事儿就交给属下去办吧。”
“呵呵~你有心了。洒家此时武功尽失,远不是铁胆神候的对手。
唯一能抗衡铁胆神候的办法,就是去找古三通,求人办事自然要好酒好菜伺候着。去办吧。”
“属下这就去办。”
铁爪飞鹰心里怎么想张沛不知道,但面上忠心耿耿。
闻言立刻雷厉风行的飞身而去。
张沛继续慢悠悠的走去天牢。
“什么人!站住!”
‘嗖嗖……’
黑暗中忽然传来一声炸喝,紧接着一阵阵极速的破风声响起。
眨眼之间。
张沛被一队执勤的厂卫给包围了,他们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握着绣春刀。
“哪来的矮子?敢假扮公公,乖乖的跟我们回天牢。”
领头之人蛮横无理的喝问。
张沛……
好吧,我就当你们天黑看不清。
“瞎了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洒家是谁。”
灯笼怼脸。
“咦?是曹公公……的脸。”n
“哈哈~你这大胆侏儒,曹公公身高九尺、容貌甚伟。
你不过三寸丁,谁给你的勇气敢来假扮曹公公?”
“哈哈~马不知脸长,你这矮子居然也不知道自己矬?连衣服都不合身?”
张沛也是醉了,就忘了在身边留个熟人,这会儿他妈的尴尬了。
皇宫之中守卫森严,到处都是‘自己人’,无论伤了谁、吃亏的都是东厂。
“放肆!且看洒家的令牌。”
“连令牌都敢偷?上……”
“唉~天罡童子功……”
小小的身影一阵来回的闪烁,瞬间将他们点穴定在原地。
……
京城之外,荒山破村。
皮啸天白天才死在这里,晚上他们又回来了。
山高遮月,周围一片寂静漆黑。
厂卫们手举火把,将残破不堪的木屋改建成临时义庄。
一座座崭新上好的棺材停放整齐。
灰暗的烛光微微摇曳,为阴森的义庄带来一点光明。
曹峰悲伤的扶着棺材壁,看着里面脸色惨白的皮啸天。
“二档头,隔壁酒菜已经准备好了。”
“你们去庆祝吧,我也和哮天大哥说会儿话。”
厂卫们互相看了一眼,躬身告退。
祖祠明天就动土了,他们都满心喜悦的去另一边的茅屋喝酒庆祝了。
曹峰是在不是一个会说好听话的人,看了半天尸体,愣是说不出一句。
“哮天啊,我们从小就在督主手下效力,也算患难与共了。
想不到你却先……先!先!”
曹峰的气氛才酝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