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幼姝见有易辉平给她撑腰,也是不害怕了,她站出来,刚想要说话,易辉平叫住了她,道:“对了,开元会可是名门正派,你可要如实讲到底发生了什么,明白吗?”
孟幼姝可是个人精,虽然记忆被篡改过,但也不会全傻了。
她自然是听明白易辉平是让她说话注意分寸。
于是,孟幼姝道:“是这么回事,我刚刚见这个人用箱子在拖运什么东西,本来我也没有兴趣,但是我听到了箱子里面传来了女人的哼哼声音,所以,我就好奇,想去看一看。”
孟幼姝无奈摊手:“天啊,我只是说想要看一看,这人疯了似的,问我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我真的就只是想要看一看啊,结果,他非说要我给他一个交代,我给他什么交代?这不浪催的他吗?”
孟幼姝一副无辜又无奈的模样,继续道:“我说,那我走?结果,他说,你不能走。天啊,我为什么不能走?我不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行吗?他说不行,你肯定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的天啊,有这么不讲理的人吗?结果他上来就拿着一百五十斤一柄的大锤子砸我啊,我能不躲吗?”
孟幼姝说话的语气与表情有些夸张,易辉平也是有点被她弄笑了。
尤克济整个人都快蚌埠住了,满脸都是大写的“尴尬”,他看向宋茂轩,小声问道:“你跟他熟,他平时是这种办事风格吗?”
宋茂轩尴尬不已,点了点头:“我觉得,她说的很可能是真的。”
尤克济翻了个白眼,手底下这都什么人啊?
孟幼姝又道:“你们也知道,大锤子,很重,砸我,我躲开,他收不住,就把木箱子砸烂了,结果里面出来了一群没穿衣服的女人,被绑住手脚,被塞住嘴巴,显然,我不想知道这个事情啊,是他自己把事情搞砸了,他还来怪我,来追杀我,接下来的事情,你们就知道了。”
说完后,孟幼姝摊手,一副受害者的无助模样。
尤克济与宋茂轩听完事情经过,足足尴尬加愣了半晌。
新来的三名开元会的巅峰武者与其他人也是有点不知所措。
易辉平直接道:“事情很明确了,肯定是这人辜负了名门正派开元会,私底下收罗女子供自己享乐,恰好被人发现并询问,结果自己心虚,这才引发了后面一系列事情。”
孟幼姝点着头,一副天然呆的模样:“对,说的没错,肯定是这人自己心虚了,我根本就不想管这个事情,他非来招惹我,你们说,我多无奈啊。”
宋茂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邹渐魉人都死了,你个孟幼姝,在这里装可怜?之前怎么就没看出你这么有心机呢?
不过想想,邹渐魉做事如此莽撞,就算这次不出事,也难保以后不出事啊,唉,看来邹渐魉自身问题也是很大啊。
易辉平看向尤克济,道:“尤会长,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尤克济在衡量到底要不要跟易辉平撕破脸。
刚刚邹渐魉的死,根本没有试探出易辉平的真正实力。
反倒是惊艳了他尤克济一把。
八层的金钟罩横练功夫啊,一个照面就被破了,还让孟幼姝这么一个非巅峰武者给一刀砍下了头颅?
这让尤克济不得不忌惮易辉平的武道修为。
他现在只能给出六个字的评语:“看不透,需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