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管他是被迫还是有意!命令游统领,送那姓朱的银锣一程,早死早超生。”楚临阳冷冽的语气传来。
“好嘞,吓我一跳公子,我还以为你在说许七安呢,对了那许七安”
楚临阳摆摆手无奈说道:“你啊,喝了许七安的什么**汤,你就不要管他了,他现在可是香饽饽,不会这么轻易就死的,去吧。”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暮色时分,最后一抹斜阳还慵懒地挂在地平线上,阳光倾撒在大地上,宛如一层红色纱布覆盖在大地上。
空气中寒风徐徐,道路两旁树木凋零,空旷的田野上,只有一些不知名的野花野草在冬日的暖阳下绽放。
远处一条河流蜿蜒流淌,千百年来一直养育着一方百姓。
河谷周边是棋盘一样星罗密布的一片土瓦房,形成了一个较大的村庄。
村庄周围被耕地所包围。
此时正值暮色,缕缕似浮云般冉冉升起的农家屋顶上的炊烟,昭示着这方百姓的平静生活。
放在现代,这里绝对称得上是最美乡村,但在古代,农村就是代表着贫穷。
不远处的官道上,一辆马车正缓缓而来,车身普通只是宽敞但前面拉车的两匹骏马,毛色赤红,没有一根杂毛,四肢长而有力,一看就是从北边草原过来的好马。
马车周围有五名侍卫骑马跟随,身形挺拔,面无表情,眼神犀利有神,竟都是炼神境的武夫,互相保持不远不近,训练有素。
“公子,您说这桑伯的永镇山河庙怎么好好的就被人炸了呢?”
驾车之人正是那武安侯府五品供奉宋屹,嗨,不要问,问就是多面手。
就在三天前的深夜,楚临阳麾下四品暗蛊师地部统领游灵潜入朱金锣的府邸将正在床上养伤的银锣朱成铸暗杀。
但朱金锣毕竟是高品武夫,朱成铸又是他最重视的儿子,顿时察觉到了不对,被他抓到了一些蛛丝马迹追赶而出。
游灵与他短暂交手后利用天时地利远遁而去,虽然武夫专克暗蛊师,但那是双方正面碰撞不死不休,暗蛊师目光所及,皆能闪现,同为四品,想走武夫还是留不住的。
与此同时,皇城方向传来一道惊天爆炸声,火光冲天,桑伯上面的永镇山河庙竟然被人摧毁,整个内城顿时风声鹤唳,大批禁卫严密布下天罗地网。
而最看重的儿子被人杀死的朱金锣悲痛欲狂,认为杀他儿子的人定与永镇山河庙被毁有关,调集手下大批打更人大肆搜捕可疑人员。
明着是为皇帝分忧,实则是想为儿子报仇,已生出二心的他也顾不得魏渊了。
而他注定是要大失所望,游灵当天晚上就在楚临阳的示意下轻松遁出了京城,江湖之大,又从何找起。
而有这个能力和实力的监正和魏渊可不会相信他的鬼话,莫名其妙的耗费精力去抓捕一个不相干之人。
和原著一样,牢房中屁股都还没有坐热的许七安在长公主的举荐下成为桑伯案主办之一,元景帝准许他戴罪立功。
古人言: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公道自在人心。
“宋供奉,你这个问题少爷还要给你说几遍呀,你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马车内传来悦耳的女声。
说着马车帘子撩起,露出一张完美的鹅蛋脸,明眸皓齿,脸色微红,做出一种娇嗔的样子。
正是楚临阳贴身侍女馨儿。
“唉,馨儿姑娘,我这不是不敢相信有人这般胆大包天嘛,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宋屹表情故作夸张道。
“好啦,好啦,还是先想想今天住在哪里吧?这荒郊野外的。”馨儿探出头左右眺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