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教?白骨教!
这些人是白骨教!他猛然惊觉。
之前他听杨涛描述就怀疑白衣教可能与白骨教有关系,只是刚刚扫描下来一群人又一个都没有修行的,都是正常人让他打消了这种猜疑。
只是现在他听到他们嘴里轻声念的教义,听到“臗骨”、“骨人”,他敢断定这些人绝对与白骨教有关系。
目送这些人离去,他跳下来,避开这些人往衙门走去。
一路走来,他又遇到了另外两支白衣教队伍,都小心翼翼避开,左拐右拐,最后顺着一条小路回到了衙门。
这样算下来,遇到了三支队伍,最少的就是杨家巷那支,算上新加入的也不过十八人,后面遇到的一支二十三人,一支二十五人,总共六十六人。
这还是他遇到的,如果还有他没碰到的,算上西街的,加起来怕不是轻松破百。
白骨教到底要做什么?
先是罗农兵杀了十九人,后来又像这样在巷子里传教,白骨教到底在图谋着什么?
像这般大肆传教持续了一个月,衙门怎么会没有发现呢?
他又想到杨母说的,“这两天没来”。这两天是什么日子?是衙役分两组日夜巡逻的日子,也对,所以说这群人知道这个消息,特意避开衙役,难怪衙门也毫无所觉。
只是,为什么他们会知道衙门的安排呢,是罗农兵卧底泄露出去的吗?
他回到了停尸房,熟悉的布置,熟悉的竹板床,只是没有那些熟悉的尸兄。一肚子疑惑,他洗漱一番躺倒了床上。
罗农兵刚死,又来了白衣教,下面又会有什么?
他想了想自己目前该怎么办,发现除了静静等待事情爆发外好像别无选择。
实力,还是实力不够,倘若我有岳断流的实力,哪怕不能解决白骨教那群人,跑还不行吗?现在只剩5点仙法点了,得想办法尽快收容诡怪,尽可能增强自己的实力。
他透过木板的缝隙看了眼外面,朦胧的月光像是夜色的血液在流淌,再往远处看,黑洞洞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夜间风大,只能听见远处的呼啸声。
风雨将至
不大的岭南城上空笼罩着一层阴霾。
第二天,方阳早早地起了床,如今已经入道的他每日睡两个时辰就能确保一天精力充沛。不过睡一觉把前几日的压力释放,今早起床显得轻松了许多。
他简单活动了下身体,出门看到杨涛,拉着他兑着干粮吃了点猪血肉臊,新的一天正式开始。停尸房不是每时每刻都有活的,比如这几天,城里似乎比较安定,没闹出什么人民。
他让杨涛前后打扫了一番,自己则往演武堂走去,昨日白衣教的事得和岳断流通个气。
来到殿前,此时龚安平又消失不见了,独留岳断流盘坐冥想,左右看看也没有看到那个木盒。
只是岳断流此刻没有睁眼,他也不敢打扰,想了想,回去拿了张纸条将昨晚见闻写在上面,轻轻放在门前,这样岳断流一睁眼就能看到。
做完这一切,他起身往衙门口走去。
他今天起这么早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今天是刘哥成亲的日子,他不能让刘哥到停尸房前来接自己,所以决定早早起来在衙门口等着。
清晨的巷子口与夜晚不太一样,初升的太阳暖融融地照在衙门口,远远地巷子口就沐浴在一片金光下。
他等了一会,远远的金光里出现了一个身穿红袍,骑着高头大马的新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