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
林然摇摇头。
“那你知道他的底细吗?”
林然继续摇头晃脑。
桃桃蹙眉,“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认定他了?也不怕被他骗了?要是他已有家室了呢?”
林然:“。。。。。。”
桃桃踌躇满志,心中似有所想。
等到林然睡得正香的时候,她才悄悄地站起来走出房间搭梯。
刚想跳下,一道身影鬼魅般从墙壁上落下,接踵而至的是一柄出鞘的利剑。
桃桃大惊失色,从没有如此害怕。
幸好那个男人并无加害她之意,她颤颤巍巍顺梯返回地面,逃之夭夭,赶回屋里去了。
第二天。
吃面条的时候王越报告昨晚的事情。
郑怀英心里乐开了花,没有说什么。
后来听到卫道的报告说赵雁十之前离开了天尹庄准备进城去找一份活做。
听到这里,郑怀英才明白真的出了什么事。
但是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又说不清楚。
郑怀英倚着椅背头疼不已,咋还是出来找事儿了?
是不是给了她银子就不够了?
他并不知道赵雁在家度了一天,李楠也看出了她的种种不齿。
“妇人那边有消息吗?”郑怀英问道。
王越摇摇头“没有。”
“辛苦了,去吧。”
郑怀英一个人坐在那里,内心真的是闷的慌,于是就把王越带到街上散步。
心不在焉,大街上不知碰到过什么人。
郑怀英并不在意,接着就离开了,却被两上家丁样子的男人叫住。
“怎么?”郑怀英一脸的不高兴。
“撞了我家公子就想走!”一个家丁骂道。
公子啊?
郑怀英转过头去看见了一个穿着华服的年轻人,样子很拽。
“想怎么样?老子心情不好,最好别惹我!”“那你说呢?”郑怀英道。
“嘿!你算老几,给本公子揍了再说。”华服公子折扇指。
两个家丁恶奴,是拳脚伺候。
郑怀英没想到对方会一点也不罗嗦,也不会叫嚣放狠前奏?
他被撞得直不起腰来,脑袋和身体都发出了一阵剧痛。
那一刻,他才想起来后人曾经认识了一个我父亲名叫李纲。
那次他还挨了揍。
吃哑巴亏!
他抱头鼠尾,身躬虾米。
他听着笑、骂、嘲讽。
他觉得很疼,处处是疼,可奇怪的是,他的心反而好受些。
他不由得沮丧起来,老子是不是有种受虐的倾向?
他没有给王越打电话,王越通常不出现,除非生命受到威胁。
“扫兴!”华服公子一把杂扇甩开,大摇大摆地离开。
两个家丁接着。
赵络坐在那里发丝乱糟糟地拿着袖子乱抹着脸神经质地笑。
街头巷尾的人们认为他是个神经病。
郑怀英不理他们,踉踉跄跄地向前走去。
路遇赵全这一次总算迎头一遇。
赵全见自己落魄,满脸得意痛快地写着,也掏出一块铜板捧在掌心询问郑怀英是否愿意。
郑怀英不理他漫无目的的离开了。
他又不知去哪,走得很累,便找个地方到处坐坐。
身边一个小乞丐看着他,仿佛感觉自己就像跟着他们在路上,而不是在一条线上。
“给!”
小乞丐犹豫了一下,递了半个霉烂的馒头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