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几句寒暄后，各自散去。</p>

夜里。</p>

大家都在睡觉。</p>

周氏给绵绵换过了尿布，送到了鲍素云怀里。</p>

“你带着绵绵先睡，我闹肚子去趟茅厕。”</p>

周氏撂下这话，提着裤子匆匆忙忙出了屋子。</p>

周氏出了屋子后，可没往茅厕那边去，四下瞄了一眼。</p>

确信周围没半个人影，杨华洲也在隔壁屋里传出了鼾声。</p>

周氏一个扭身，蹑手蹑脚往老杨家前院去了。</p>

菊儿夜里起床去门口嘘嘘，回来的时候，睡得迷糊没有栓门。</p>

刚好方便了周氏。</p>

周氏摸黑进了屋子。</p>

月光从破败的窗户口照进来，屋子里光线朦胧。</p>

周氏看到屋里一左一右摆着两张床。</p>

一个床上，睡着个小丫头。</p>

另一张床上，睡着杨华明。</p>

她猫着腰，蹑手蹑脚就靠近了过去。</p>

杨华明突然动了。</p>

他坐起了身，一把就揪住了后面这只手。</p>

“是你？”</p>

杨华明看到眼前这张妇人的脸，愕住了。</p>

可不就是白日里遇到的周氏吗？</p>

这是……？</p>

曾今夜袭无数寡妇家门的杨华明顿时明白了周氏的来意。</p>

“绵绵舅妈，你走吧，今夜我当没见过你。”</p>

杨华明道，随即松开了周氏的手。</p>

周氏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p>

她没走，却侧身坐到了床边。</p>

看了眼那边床上熟睡的杨若菊，压低声对杨华明道：“四哥，你是个好男人，我稀罕你，”</p>

杨华明皱眉。</p>

“嫂子的好意我心领了，你走吧，等会我闺女就醒了！”他道。</p>

这是……不要？</p>

周氏有些恼了。</p>

“软蛋，怂包我呸！”</p>

周氏啐了一口，扭身冲出了屋子。</p>

这边，杨华明被打懵了，呆坐在原地老半天回过神来。</p>

……</p>

一场秋雨一场寒。</p>

早上起来，杨若晴在亵衣外面又加了一件单薄的外衣。</p>

家里两个弟弟，也都适时添了衣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