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司韫的呼吸灼热,身下异常明显的变化抵着贺云初,她感觉自己身都跟着烧起来。
随即她缓缓将手放在卫司韫的腰封上。
第一次扯不动。
第二次还是没有弄清这个腰封的穿戴方式。
第三次——贺云初绝对不承认自己手抖,反正她的手还是从腰封边沿滑下来了。
她越急就越羞耻,越羞耻脸就越红。
卫司韫好整以暇,不准备动手帮忙,只是盯着她的动作觉得可爱,眼里盈满了笑意。
随着卫司韫忍不住笑出声来,贺云初自暴自弃,转而去扯他的领子,并且恶狠狠道:“搞不懂你们古代人裹这么紧干嘛!”
虽然没听懂她在骂什么,但是卫司韫随她动——
上半身被腰封锁死,贺云初再如何也只能扯下半边肩膀的衣服。
一番下来已经身是汗了。
贺云初手酸,心里一边骂娘一边不想干了。
主动求欢已经够为难她的,羞耻心在这一刻爆棚,决定打退堂鼓,从卫司韫身下爬走。
但是卫司韫不让她动,单手就将人困死,另一只手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封上,教她怎么解。
他的视线从没有离开贺云初,定定的,有种蛊惑的意味。
贺云初就在他这样的眼神里,被他带着扯掉了那碍事的腰封。
此时卫司韫衣裳凌乱,而她还穿着完好。
他常年习武,胸肌匀称,线条比现代电视上的男主角还要好看的多。
贺云初感觉自己像个色女,但是移不开眼神。
见她瞪着直愣愣的目光,像只兔子似的呆着,卫司韫哪里还忍得住。
他俯下身重新将贺云初稳住,再也不客气,将主动权拿回自己手上,动手去解贺云初的衣服。
她原本穿的就是里衣,卫司韫的大掌毫无阻拦,长驱直入。
贺云初脸色爆红:“你不要碰这卫司韫别脱”
“晚了。”卫司韫略带沙哑笑意的声音传来。
随后是衣衫摩擦的声音。
等两个人肌肤相贴时,贺云初身上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卫司韫怕她着凉,牵起被子将两人裹住。
于是闷闷的声音又从被子里传出来:“你手拿开我不,唔好奇怪卫司韫!”
不知道碰到哪里,贺云初的声音徒然变得羞恼。
有个守夜的丫鬟从隔壁厢房出来,她每日照例要去贺云初的卧房看上三两次。
可今日却怎么也推不开门。
并且屋里还传出一些奇怪的声响。
丫鬟瞬间心神紧绷,以为出了什么危险,正想要叫人强破门时,蔡柄却从屋顶飞下,一把捂住她的嘴。
丫鬟瞪大眼睛,借着月光看清这人是圣上身边的亲卫,才松了劲。
蔡柄用唇语道:“别吵。”
反应过来,猜到里面是谁的丫鬟:“”
她脸色一个爆红,赶紧溜了。
蔡柄挥挥手,叫今夜守备的影卫也退远了一些,免得劝都来破坏主子的好事。
屋里头的动静闹了大半夜。
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贺云初趴在卫司韫胸口喘气。
而卫司韫拥着她,已经睡熟。
贺云初推开搭在自己腰间的手,下床时穿戴整齐,从屏风后拎出一个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