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穷,烧郎红。”
也就是说,烧郎红釉,往往会花费很多钱,最后还烧不出来,白白赔钱。
祭红釉也差不多的道理,成本很大。
有时候甚至要花费几万十几万进去,可想而知难度多高。
“直接烧制祭红釉瓷吗?”林燕不确定,又问了一遍。
“嗯,就是祭红釉,我喜欢祭红的鲜艳和明媚。”秦飞确定道。
“好,我帮你联系,要多少,我这边的工厂还是能搞到一些祭红釉的。”
“不过现在烧祭红釉的人比较少了,只有一些大厂才能做出来。”
“你如果能烧出来,都不用署名,价格就在二十万以上,要是有你的落款,价值会更高。”
“你现在在锦德镇里很出名。”
确实如林燕所说。
现在秦飞的名号受到很多人追捧。
许多人想要从他的手里买到一件瓷器。
也有很多博物馆在联系他。
秦飞对私人买家一般不会轻易答应,但是对博物馆的请求还是会考虑。
尤其是省级或者市级的大型博物馆。
毕竟,博物馆不会盼着瓷器升值。
所以,等下一次有雨的时候,秦飞会专门烧制一批天青色汝窑瓷。
接下来的事情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这天,秦飞来到锦德镇的一家瓷器工厂,按照提前约定好的,准备带些红釉回去。
瓷器工厂的负责人刘凯旋热情接待。
“秦大师,欢迎,燕姐都和我交代过了,我们这里的祭红釉绝对正宗。”刘凯旋客气的说道。
他看着眼前这个俊朗的年轻人,心生佩服。
瓷器行业若想练出高超的手艺,必须下苦功夫,而且需要看天赋和努力,秦飞这么年轻就能在锦徳镇名声大噪,这种情况实属罕见。
“麻烦了,我能看看祭红釉吗?”秦飞笑道。
“没问题,已经准备好两缸,供您品鉴。”
两人来到工厂内部,一位工作人员打开釉缸。
顿时,透明粘稠的带着些许明艳红色的釉浆呈现在秦飞的眼前。
这些都是极品祭红釉。
由天然的矿物质原料,经过不断加工才能培养出来,造价极为的昂贵。
光是这两缸釉,成本就要四万多块。
在手工瓷器领域,这无疑属于奢侈品的行列了。
但高投资,高回报,越是难复制的作品,收藏价值越高,卖的价格就越高。
只要是一件极品祭红釉瓷器,保守价格都在二十万以上,如果有大师的拓印,卖到五六十万都不是什么难事。
“不错,都是好货,多少钱,我买了。”秦飞很爽快的问道。
“燕姐的朋友,成本价,四万三,这个价格绝对是最低,如果是渠道售价,这样品质的两缸祭红釉至少需要七八万。”刘凯旋介绍道。
“好,谢谢了。”秦飞感谢道。
他心里对林燕也有几分感谢,林燕虽是收藏家和商人,但为人大度,帮了秦飞不少。
“应该的。”刘凯旋笑道。
接着,秦飞带着极品祭红釉,开车回到了小镇。
他抱着一缸釉回到院子里,小黄狗出来迎接他,绕着他的脚边跑来跑去。
“大黄,去,边儿玩去。”秦飞用脚轻轻的拨开它。
大黄却更加的兴奋,又往秦飞的脚边扑了过来。
小镇院落的日子,一如既往地悠闲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