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么，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肯定会知道的。”老周朝着沈云璟笑了笑，然后扬了扬下巴道：“怎么样，师父也不逼你，毕竟我们也这么多年的师徒感情了，师父给你点时间，让你好好考虑考虑，不过师父的实力你是知道的。”

沈云璟看着眼前的老周，他的脸上一如既往地挂着和蔼的笑容，眼神明亮而温暖，就像是从前无数次，他出任务回来的时候，他在书房里等他的样子。

那个时候，他觉得他师父的笑容是天底下最温暖的笑容，现在却莫名地觉得这笑容的背后，竟然藏着一丝冷意。

沈云璟就这么默默地看着他的师父，很久之后，才开口问道：“师父怎么能保证晚晚不会中毒呢？”

“这毒你应该是听说过的。”老周听着沈云璟的话，笑了笑，十分耐心地给他讲解道：“这毒的名字叫天涯，正常人喝了它以后并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最多就是觉得有些乏力，嗜睡而已，症状两天之后就会消失，但如果它遇到了曾经中过断肠人这种毒的人……”

老周的声音微微顿了顿，然后朝着沈云璟笑了一下道：“断肠人在天涯，两种毒相遇到一起之后，中毒之人就会日复一日，渐渐地虚弱下去，最终撒手人寰。”

“断肠人？”沈云璟在听到这个词之后，愣了一下，然后有些疑惑道：“这种毒不是已经在江湖上失传很久了吗？”

“是啊，但是师父在江湖上的地位，想要什么样的毒弄不到手？”老周笑呵呵地说道。

沈云璟沉默了片刻，然后看着自己的师父问道：“我中过断肠人的毒？”

“嗯。”老周点了点头道：“在你第一次带这个小丫头回周记点心铺子去书房找我的那个时候，还记得师父当时给过你一种解药吗？”

沈云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