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郁脸色一黑,“把你满脑子的有色废料清理干净。”
宁晟用手肘捅了捅他的手弯,“老铁树开花,别不好意思。”
“你现在是满口正经的说有色废料清理干净,你以后就会有老房子着火的时候,我很期待着哟。”
陆司郁懒得和他扯这些,直接下了逐客令,“去忙你的事,有事联系我。”
“是是是,我走了,不打扰你们小两口腻歪了。”
送走了宁晟,陆司郁就上楼回房。
他侧着身躺在温酒旁边,用大手覆盖在她的腹部上,温酒就感觉到冰凉的腹部上忽然就有了暖意。
“困了就睡。”
迷迷糊糊间,温酒就真睡着了。
等到她醒过来时,手背上已经挂着输液针,也不知道输了多久液。
“现在感觉如何?”
陆司郁就坐在单人沙发上,他将单人沙发移动了位置,正对着床,能随时注意到她的情况。
手里捧着一本书,见她醒过来已经将书别了书签放在一侧,起身就来到床沿边。
“还好,没那么痛了。”温酒回着,仍旧没什么精神。
她也沦为了痛经就要输液的悲剧了。
陆司郁蹙眉,“饿不饿?想吃什么,我让厨师做,或者你想吃我做的,我做给你吃。”
温酒却问,“几点了?”
陆司郁将手机拿过来递给她,“期间温家那边给你打过不少电话,抱歉,我替你接了一个电话。”
一直打来不罢休,陆司郁只能接通一个。
“今晚设了家宴,让我们回家吃饭。”
“家宴?”
陆司郁解释,“听温董事长的意思,原本是宴请迟家,不过温筱暖受伤住院,只能改为在家里宴请。”
温酒轻嗤,“哦,这是邀请我去当掠阵的筹码,给迟家难看。”
听到她这讽刺的语调,陆司郁就知道她想看戏,便问,“你想回去?”
“既然是家宴,当然要满足一下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氛围。”
陆司郁盯着她,“确定不是因为能看见迟时寒?”
温酒,“?”
她看过去,男人面无表情,丝毫不显山水。
但温酒就是知道,他好像吃醋了,整个人都好像散发着一股酸味。
这感觉,还挺暗爽的。
“嗯——”
这音一落地,陆司郁眸光沉沉,温酒逗弄了这一下心情突然就愉悦了,“当然是回去看他如何和温筱暖翻脸。”
“看他如何表现出渣男气概,誓死也要和温白茶划清界限,一拍两散。”
“老公,你说我要不要现在定制一个微型针孔摄像头,把这一幕拍下来,以后迟时寒就算想要洗白,他也洗不白。”
“他想洗白?”
陆司郁不太清楚温酒的具体计划,但也知道她一直在针对温家。
“嗯,温筱暖出事,我虽然期待他反手踩一脚,但这不是还有另外一个备用方案么。”
“他万一要立深情男人人设呢?”
“事发之时,迟时寒坚定不移的陪着温筱暖,事过之后,迟时寒才完美抽身,这深情男人人设不就立住了。”
“多做几手准备,总是没有坏处的。”
陆司郁轻声一笑,“你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