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都没有其他可疑的事情了。
孰是孰非,已经显而易见了。
“果然是你这个贱人!”秦刚暗骂了一句,恨不得走过去朝她的脸上吐一口唾沫,“就是你勾引我,还害我们夫妻关系有裂缝。”
齐婉玉有苦说不出,她现在完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那药实际是给苏凉吃的吧。
“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你知道被你压着有多恶心吗!”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她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季星辰的脸。
他现在一定很瞧不起自己吧,一定觉得她很脏。
心如死灰,余光看到季景鹤阴沉的脸色,不禁害怕得抖成了筛子。..
秦夫人:“季先生,既然不是强奸,那我们家秦刚应该不欠你们什么了。至于下药这件事,这个面子我给你了,这个女人你就带回家自己处理吧。”
她仿佛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丈夫被睡。
季景鹤半天都没说话,从刚刚查出来是齐婉玉下药之后,他就坐在床边一言不发。
空气里不断飘散着**的味道,让他作呕。
抚摸着拐杖的手苍老而有劲。
突然,他的眼神一边,满是凶光。右手抬起,一把锋利的短刀从拐杖中被抽出,折射的光芒让众人感到刺眼,不自觉将眼睛闭上。
等缓过来再睁开眼睛,一声痛斥心扉的尖叫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他们看见齐婉玉捂着胸口,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在她的身边,满是鲜红的血液,还有一块白色中间带着黑点的不明物体。
他们一瞬间就反应过来地下的物体是什么,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苏凉从刚刚开始就没有闭眼睛,所以她看到了全程。
从季景鹤将刀抽出来,到他手起刀落,将齐婉玉的ru头切下,全程也不过几秒钟的事情。
就连苏凉都认为,季景鹤的这行为太过狠辣了。
果然能在这种地方混得风生水起的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最后齐婉玉痛晕了过去,被季景鹤带来的人拖走了。
苏凉不知道齐婉玉会有什么下场,那都和她没关系了。
因为这个闹剧,最后秦夫人没有来得及搜查剩下的人,苏凉顺利的出了秦宅。
出去之后,他们就神色匆匆地上了车,没有看到在三楼窗户漠然盯着他们离开的秦夫人。
“怎么样,”文森特迫不及待地追问,“看到了吗?”
苏凉微微垂下头,实际上看的却是鬼罂。
她将鬼罂的话全部复述了一遍。
“确实在秦婉儿的后腰上看到了肉瘤。”
几人一拍巴掌,“太好了,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就是取到她的手指血。”
众人将目光放在了温卿羽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