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挑了挑眉，倒有些意外。

不过他心里可没有什么凝重，或者觉得纪芳岚的想法有什么问题。

他想了想之后说道：“纪芳岚，其实你的这个问题我早就告诉你答案了，你怎么还不领悟呢。”

这下轮到季芳兰诧异了，按道理来说自己说出如此离经叛道的话，叶阳就算不翻脸，估计也会训斥自己一通。

可没想到叶阳竟如此之平静。

“你之前说的那些话我都记得，你哪里告诉过我什么答案？”纪芳岚反驳道。

“我告诉你让你好好修行，等站到了高位，就可以看清真相了，这难道不就是找到答案的方法吗？”

“你不会真的以为除了你之外，这浩瀚修行界没有人想过做同样的事情吧？”

“其实早在数百年前，你所期望的愿景就曾经发生过，但可惜的是仙道和魔道之争，最终还是仙道占了上风，如此这数百年间所有修行者都以仙道为尊。”

“所以若你想实现你心中的愿景，那你可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一般我称你这样的人为愚蠢的魔头，毕竟你的愿景根本无法实现，但你却依旧傻傻的相信着能够做得到。”

叶阳并无嘲讽，而是以他所触及到的修行界的一切秘密做演算，得出来的他认为正确的答案。

“魔头二字我尚且可以理解，可是你说无法实现又视我为愚蠢的，我绝对无法接受。”纪芳岚很不满。

“人心之复杂多变，可不是你能一言蔽之的，也许在你想实现自己的愿景的时候，别人正在借你的力量为祸一方，你最终只是别人实现目的的一个踏脚石而已，你难道不愚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