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失盗的事,我也很疑惑,一直在想对方是用什么法子将东西悄无声息盗走的,所以,我做了这机关想进行实验,看它能不能做到?!”余成则端详着手中的木车道。
“你这是想做机关?觉得是有人用了机关术?不对,我觉得不是。”李从道摇了摇头,又继续道:“再厉害的机关也不可能在短短时间内,无声无息的将东西偷偷运出军营,且没留下一点痕迹给我们查探,然而,没有痕迹就是最大的痕迹,我怀疑望月城驻扎的军队,也就是轩辕景煜他们请了绝世高手来,这个高手定会使用搬运术,亦者是有乾坤袋那种神仙才有的玩意儿……唉,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就麻烦了!”
李从道分析得头头是道,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
听了他的分析,余成则抬起头望向李从道的脸,不禁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多日前,他夜观天象,后观他的面相,他都认为他是有帝王之命的。
虽然其中会有一些小的波折和阻拦,但终不影响最后的结局,但今日观他面相,他不仅当不上南越之王,恐怕还有性命之忧。
他就不该联合前朝余孽去望月城干那些有损阴德之事不说,还将对方的主将绑了过来。y
这瘟疫一投,人一绑,他招惹上了不该招惹的人,为此要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些。
他若知道真相,应该会后悔死的吧!
余成则也只是在心中叹息,并未出言提醒李从道,大局将定,提醒无益不说,自己泄露了天机,怕是会有损自己的寿元。
“你歇手,别捣鼓那些玩意儿了,没用,我不信有那么厉害的机关,你用心继续为我推演推演,看我哪天出师最为有利。”
李从道想通了后,不再逼余成则说出拥有那般厉害武器的人,退而求其次,让余成则为自己算算出师的好日子和好时辰。
对于这个要求,余成则并没有推辞,从怀中掏出几个铜板放在桌上,对着李从道做了个请摇的手势。
熟悉这套流程的李从道默契的伸手拿起了铜板,按要求摇了几个回合。
余成则看着他摇的卦象,在心中推演了一番,有了结果后神情复杂的看向李从道:“王爷您主意已定?”
非得去招惹天盛不可吗?!
就不能好好的活着!
“什么意思?”李从道看向他。
“我的意思是,别说五天之内,五年,五十年之内,王爷都没有吉日吉时攻打天盛,攻打望月城。”
“你说的是真的?”李从道眉头皱了起来,脸色已现不高兴。
“在王爷面前,我不敢说假话,也不允许我说假话,如果不能说,就算王爷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但只要我能说的,定是我从卦象里探得的消息,定是真实的。”余成则真诚道。
李从道的脸色很不好,眼神现怒火,把手中的铜钱掼摔到桌子上,将木人,木马,木车都砸得掉下了地。
“本王就不信了,五日,就五日,我必出师天盛,挥师望月城,本王就要看看,到底是何方妖魔鬼怪在阻挡我的北伐之路!”
李从道说完,气得挥袖而去。
余成则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王爷啊,人如何与天斗?!
罢了,罢了,这也算是他与他的缘分,他前半生欠他的已经还完了,他现在都这么提醒他了,他依然不听,他也没有办法。
也许,就在这几日,明珠郡主她就能到了,她一到,自己便能脱了这个牢笼,往后余生便是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彻底的自由了。